宿醉加上上午都在搬家换房间,各团都感觉身心俱疲。以往吃饭时候是最舒缓治愈时刻,然而现在……整个餐厅上空漂浮着层愁云惨淡。
许
花林身上颓废感如既往浓郁,厌世脸面无表情:“完全没有,其实刚刚说单纯吹风是假,事实是在这逃避人生。”
秦陆:“……会好。”
花林:“所以你肩膀伤肯定要受影响,下场舞台想好怎解决吗?”
秦陆沉默会儿:“完全没有,还在想。”
花林:“……会好。”
花林:“拉倒,又不是小学生,他也不是班主任。”
秦陆思索两秒后放弃:“想象不到姜生做班主任样子。”
花林嘴角上扬,毫不留情评价:“他会把所有人都带到沟里。”
秦陆觉得花林说得对。
大晴天坐在阴凉地里慢悠悠荡秋千很舒服。
花林正背对着坐在简陋秋千上,薄透光花衬衫被风吹得下摆小幅度飘动着,光看背影都很悠哉悠哉。
说是秋千,其实就是很简单木板和绳子搭建,小孩子都能做高度,看着不怎结实。
听到声响,花林攥着绳子向后仰头,不修边幅半长发垂下来晃动着,懒洋洋笑下。
“找?”
秦陆走过去在他旁边秋千上坐下,把手里盒酸奶递给他。
空气中瞬间充满令人窒息沉默。
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哪门子化学反应,花林跟秦陆在起时候,总是不自觉开始问答,像在说相声。
个主唱烟嗓要演出完全不适合戏腔,个需要跳舞或是肢体语言但肩膀受伤,起忙里偷闲坐在后院秋千上,互相安慰人也充满好笑中透着心酸气氛。
两人吹着风停止名为“试图安慰”“互相伤害”,结束短暂而愉快共度时光。
午餐时间。
秦陆:“所以你们是什时候认识?”
花林:“幼儿园。他流着鼻涕样子比现在顺眼多,因为他小时候长得特别矮,整天被胖揍。”
秦陆:“……”
他俩关系还这好真不容易。
秦陆干咳声,转移话题:“这次选曲有把握吗?”
“就知道你在这。喝吗?”
花林接过去,眯起眼警惕道:“没抽烟。”
秦陆单手拆吸管有点费劲撕开包装,“在这思考人生?”
花林懒懒摆手:“胸无大志,头脑简单,就是单纯吹吹风。”
秦陆总算顺利喝到酸奶,他后知后觉看眼,草莓味。他放松眯起眼睛感受不冷不热刚刚好微风:“你是不是忽略点,其实你干什不需要跟报备。担心跟姜生说上次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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