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此事到此也就结束,没想到那个大夫医术高明,不知怎竟是发现端倪。
“大当家重伤未愈,定要把持住自己,莫要泄纯阳之气,那样对身子有损。”大夫道。
周岸有心反驳,却找不到托辞,只能脸尴尬地装晕。
“他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,最凶险时候已经过去,往后不必继续喝参汤。”大夫见周岸晕只能朝季浮沉道:“大当家火气太旺,估计是补得太多。这些时日就慢慢调理吧,切忌再行亲近之事。”
“大夫,您误会,昨晚们真……什都没做,他都伤成这样,……”
后得先“诗词歌赋、风花雪月”阵子,最后才能水到渠成。
“你不是答应说可以步步来吗?”
“第步是什?”周岸问。
季浮沉想想,握住他手腕手往下移移,牵住周岸手。
周岸想想,第步是拉小手,第二步应该就是亲嘴吧?
“不必觉得难为情,年轻人血.气.方.刚,你们又是新婚,可以理解。不过往后定要克制,他养好身子,你们才能有将来放纵之乐,千万莫要捡芝麻丢西瓜。”
季浮沉:……
这都是什事儿啊!
这样算下来,很快就能到第三步。
当晚,周岸睡得不太好,做宿梦。梦里他步步地往后数,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和季浮沉进行到第三步。
那个梦做得还挺美,只可惜觉醒来就尴尬,不仅要面对季浮沉“异样”眼光,还要麻烦对方帮自己洗裤子。
“等好,也会帮你洗。”周岸闷声道。
“不用。”季浮沉自己也有点尴尬,倒是没怎揶揄周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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