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浮沉闻言十分高兴,两人畅谈至今,他早已忘先前不愉快,只觉此人初见冷淡孤傲,实则认真负责,是个不可多得人才。
两人说话间,就见周岸迎面走过来。
“你们继续,不必理,过来听听段二当家高见。”周岸道。
段青朝他略颔首,竟真没理会他,继续朝季浮沉道
“大当家,你要真想和他继续盖床被子,不能从这被褥上下功夫啊,只要出太阳这被褥早晚都要干。你得从别地方动动脑筋。”赵路道:“不过你都没朝小季表明心意呢,俩人睡个被窝也白搭,干着急。”
“乐意,要你管?”周岸冷声道。
赵路脸无奈,摇着脑袋去找小暑补袖子去。
周岸立在原地半晌,忍不住琢磨番赵路方才话,心中忽然生出个念头。把被子偷走这样事情,他是万万不会做,有失大当家身份。但他可以做点别……
另边。
步走到他身边,问道:“大当家盯着这被褥做什?莫不是想偷走?”
“这本来就是们屋里,前两日被荣宝尿,托小暑帮忙拆洗下。你来这儿干什?”
“袖子破,找小暑帮着补补。”赵路示意他看自己手里抱着袍子,上头确实裂个大口子,“不对啊,荣宝把被子尿,那小季现在盖什?”
周岸挑眉,“这被褥都拆,又没有多余,自然只能和凑合下。”
“你是说你们现在……睡张床?”赵路问道。
有段青那几页纸,季浮沉和他很快就化敌为友。
两人先是同在寨子里转圈,段青当面又朝他讲解遍自己对寨子里防卫提出建议。
“其实这些都不难做到,觉得更重要是演练这条。无论防卫计划筹谋多好,若是缺乏演练,效果都将大打折扣。凤鸣寨有近百多号人,旦发生紧急情况,大家很难各司其职,慌乱之中就容易出岔子。真到关键时候,点小差错,都将造成极为严重后果。”
“段二当家说极是,其实先前也有过演练想法。只是并未在大营中待过,也不太知道这演练具体该怎施行,事情也就不之。”
“四当家不必担心,此事就交予段某吧。”段青道。
“嗯。”周岸承认地十分干脆。
“可惜啊,这被子很快就要干。”赵路眼珠子转,“你刚才不会是想把这被褥毁吧?那样你就能和小季继续盖床被子……”
“别瞎说。”周岸瞪赵路眼,“有那幼稚吗?”
“呵呵,幼不幼稚地还真不好说,毕竟为个张平都能吃醋。”
周岸作势要踹他屁股,赵路忙躲远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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