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凤鸣寨大当家,若是让人知道还有这样处私产,确实有点奇怪。
再说,他和周岸交情也没到那个份儿上,对方有事情瞒着他很正常。
这想,季浮沉心里气就消大半。
他这人心事本就不重,躺下后很快就有睡意。
周岸从浴房回来时,就看到矮榻上睡得正香季浮沉。
直到吃过饭和周岸进同间房,他才明白刘管家说那句“沐浴歇息”时表情是什意思。
“们要睡间?”季浮沉问周岸。
“你要是介意,让他们再收拾间出来吧。”
“算……”季浮沉道:“都半夜,他们肯定都睡。”
总不好因为他们,让人家从被窝里再爬出来收拾屋子吧?
幸好有大当家护持,不仅保住咱们庄子,连带着附近不少人家都安心不少。”
如今这庄子里切都是刘管事在帮着打理,周岸只是偶尔过来看眼。
但看得出来,这刘管事虽然从前是跟着老东家,但对周岸也格外忠心。
“咱们大当家虽说是在凤鸣寨落草,但行事作风直有当年风寨主遗风,从不欺压良善,从不滥杀无辜。”刘管事又道:“咱们这附近富户,从前也有不少爱盘剥庄户人,后来被大当家地收拾番,如今各个都服服帖帖,没有哪个敢再胡来。”
“记得是去年吧,有伙流寇在咱们这里作乱,害不少人,官府都没拿住他们。后来还是大当家出手,刀就砍掉三个流寇脑袋,吓得那些喽啰纷纷跪地磕头……”
他无奈笑,心道自己又是搬椅子又是铺床忙活这久,是为给自己睡,这少年倒是实在,把他窝抢。
周岸个习武之人,哪好意思自己睡床,让季浮沉个手无缚鸡之力少年睡在矮榻上?于是他想都没想,俯
那刘管事倒是细心,虽然只准备间房,但是换洗里衣却备得很齐全。
季浮沉先去浴房冲个澡,回来后便抱着被子去外间矮榻上。
那矮榻尺寸略有些窄,不过在他沐浴时候,周岸已经搬椅子过来手动加宽不少。
季浮沉躺到矮榻上,心道这大当家虽然爱哄人,倒也贴心。
其实他约莫能猜到周岸为什不朝自己坦白。
“咳!”周岸实在听不下去,及时打断刘管事。
再让对方添油加醋地吹下去,他就要原地化龙上天。
“啊呀,瞧这嘴。”刘管事笑道:“大当家,夫人你们慢用。房间已经让人整理好,浴房里也让人烧好热水,待两位用过饭后,便去沐浴歇息吧。”
他说罢便走。
季浮沉看着他背影,总觉得这人方才说话有些怪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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