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闻言拧拧眉,下意识看眼容灼。
“旁人会将他当做以色侍君妖媚之人,没人会记得他为戍北军和殿下做过什,他们只会臆想夜深人静时,他是如何……”容庆淮看眼八皇子,将到嘴边话咽回去,“自古君王风流只要不耽误国事,便算是美谈,可陪侍在君王身侧,却只有生前和身后骂名。”
于景渡看向容庆淮,“容伯父意思是,不同意与容灼婚事?”
“容某不同意,殿下便会放手吗?”容庆淮问。
“自然不会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殿下!”容灼开口打断他,“进去喝杯茶吧!”
于景渡点点头,抱着八皇子便朝容府前厅行去。
容灼趁着容父不注意时在他手臂捏下,小声道:“你疯?”
“以为他答应……”
“嘘!”容灼偷看眼容庆淮,那意思回头再说。
道不是情理之中吗?”
容灼想觉得也有道理,便没再纠结什。
于景渡抱着八皇子进容府时,将容府门房吓得够呛。
对方溜小跑进去通报,片刻后容庆淮便迎出来。
“岳丈大人不必多礼。”于景渡开口道。
“只要犬子自己情愿,容
八皇子趴在于景渡肩上,将两人互动看得清清楚楚。他抿着嘴冲容灼笑,明明搞不懂眼前这幕是何意,却觉得十分有趣。倒是容灼被小家伙看得怪不好意思。
“容伯父。”于景渡进屋落座后,依着对方话将称呼换回去,“方才并非想唐突您,用这样称呼也并非是将容灼看成女子。只是朝并没有男子与男子成婚先例,也不知以和容灼关系,该如何称呼您更稳妥。”
“太子殿下也说,朝并没有男子与男子成婚先例。”容庆淮道:“殿下对犬子心意,容某很是感激。但殿下可有想过,若你们二人成婚,满朝文武,甚至百姓会如何议论?”
“不在意他们如何议论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可容某在意。”容庆淮道:“您是高高在上太子,将来还会是万人之上帝王,百官和百姓对您自然会宽容无比。可容灼在他们嘴里会成为什?殿下可有想过?”
他此话出,容灼吓得险些厥过去,忙去看容父神色。
果然,容庆淮拧拧眉,对这个称呼似乎不大满意。
“太子殿下还是换回从前称呼吧。”容庆淮道:“犬子是个男儿,容某并未打算将他嫁出去,自然也担不得殿下如此称呼。”
于景渡闻言怔,他原以为朝容庆淮交换容灼八字,对方便算是允这门亲事。但听容庆淮这个意思,似乎并不是很乐意。
“既然如此,也可以称呼您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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