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各怀心事,甚至都没人关心八皇子到底去哪儿。
“瑞王爷,您在宗亲中直德高望重,也是陛下信任之人,今日之事您暂且给个章程吧。”薛城朝瑞王爷行礼道。
他口中瑞王爷便是皇帝兄长,也是不久前在家中举办赏花宴那位老王爷。此人素来没什野心,唯爱好就是侍弄花草,因此这些年来皇帝与他还算亲厚。
可惜薛城忘,这位瑞王爷之所以能和皇帝亲厚,便是因为他性情没有棱角。但凡他稍有点锋芒,都不可能如此安逸地在京
因为前太子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堪大用,保住小命就不错。
可六皇子不服,他偏要试试。
“薛将军,劳烦您派人将六弟先看押起来吧,莫要在此扰父皇清净。”二皇子开口道。
薛城闻言抬手,禁军人当即便将六皇子拖走。
六皇子被带走,可他提出问题却还在。
给他坐实。
薛城是个有眼力,只待二皇子声令下,便命人拿六皇子。
瘫痪在床皇帝怒目瞪着六皇子,目光中满是失望和质问。六皇子心理素质本就差,在被戳破那刻就已经破防,这会儿几乎毫无自持之力,冲着皇帝便是通控诉:
“明明四哥才是你最优秀儿子,他是你嫡子,你为何宁愿选那个庶出于景渡?”六皇子哭得把鼻涕把泪,“若你不意孤行,母后就不会死!是你害死母后!”
旁二皇子冷声提醒道:“六弟,皇后娘娘是因为你时失言说出前太子被废事才薨逝。”
如今皇帝病重,急报中又言及太子早已殉国,当务之急,朝中确实需要个主心骨。
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在场竟也无人提及那封急报真假。五皇子倒是看眼薛城,似乎想说什,但他瞥眼在场众人,最终还是将话咽回去。
如今这情势,急报是真是假反倒不是最重要。
因为于景渡不在京中,人心不稳,所以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事情。
眼下不想搅浑水人,最明智选择就是尽量保全自己。
“若不是父皇硬要废四哥,又如何会说漏嘴?母后又怎会死?”六皇子哭道。
他心思简单,再加上自幼被皇后宠坏,在很多事情上都没什分辨之力。
前太子尚未被废时,他不过就是个逍遥快活少年,什都不知道。
可自从于景渡来京城之后,先是他惹怒皇帝被罚去京郊种好几个月地,而后便是前太子接连出事。不久后太子被废,皇后薨逝,这系列打击早已让他蹶不振。
实际上前太子曾不止次提醒过他,夹着尾巴做人,不要惹于景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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