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过,还不止次!”容灼委屈道:“方才你要是不这说……”
于景渡要是不这哄他,他才不会答应对方而再再而三呢!
容灼想他归想他,但于景渡也不能这毫无节制地欺负人啊!
尤其方才他都哭,对方还继续欺负他。
容灼越想越委屈,后来干脆不理人。
后来,他便说不出话……
……
当晚,直到后半夜于景渡才让容灼休息会儿。
然而不等容灼缓过劲儿来,他又开始不老实。
“不行,明天会起不来。”容灼求饶道。
行李里有盒。”
“哦?”于景渡道:“看来也不是只有个人着急啊。”
“你不许笑话。”容灼道:“要不然就……”
他原是想说要不然就生气,不和对方亲近。
可如今好不容易重逢,他不舍得朝于景渡说这样话,哪怕只是威胁或者玩笑,他都不想说。
结果就是后半夜于景渡什也没敢再做,抱着人时手指头都没敢再多动下。
“那就不起来。”于景渡道:“明日让邢冲带着大当家他们去安置,在驿馆里陪着你。”
容灼闻言问他,“你明天不走?”
“嗯,不走。”
容灼这才回过味儿来,“你先前说你明天早就走,是在骗?”
“说过早就走吗?”于景渡装糊涂。
“不是笑话你,只是很喜欢听你说这些。”于景渡捏住他下巴,半强迫地让他扭过头来跟自己接吻,吻结束才又道:“这会让觉得很满足……”
“你满足就是欺负?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笑,“那你喜欢被欺负吗?”
容灼想反驳,但是又不想违心。
想承认,却不好意思,只能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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