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于景渡在五皇子肩膀上轻轻拍拍,以示信任。
五皇子见他目光中
五皇子只顾着担心八皇子,哪里还能记得那些。
但如今于景渡提起此事,就有点诛心,而且五皇子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解释不清楚。因为太医说让容灼留下时,于景渡表现出来态度分明是犹豫,多半是想避嫌吧?
可他却力劝说于景渡将人留下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对方完全可以认为他想借此事再行构陷之事。五皇子想明白这里头牵扯之后,冷汗都下来。
“三哥……”五皇子擦擦额头冷汗,无力地辩解道:“当真……当真不是……”
于景渡抬手,“本王没说你是有心,不过人言可畏,今日容小公子若是留在本王府中,难保有心人不会借题发挥。”
释。”于景渡打断他道:“不是老四,没什兴趣和你们扮演兄弟情深戏码。不过说到底咱们毕竟血浓于水,只要你心思放正,本王绝不会为难你。”
“三哥,记住。”五皇子忙开口道。
他是个聪明人,于景渡能把话摊开跟他说,反倒让他心里踏实不少。
相比于太子虚伪,不得不说,他更喜欢于景渡坦率。
当面冷脸人,总好过背后捅刀子人。
五皇子刚想开口提议,说不让容灼留下。但他转念想,若是这样又会显得他关心八皇子安危是假,照样会惹于景渡不快。于是他心念急转,开口道:“三哥你放心,今日乱子都是惹出来,说什也不会让三哥为难。”
于景渡挑眉,目光带着几分犹疑。
“今晚宫宴不去参加,留在三哥府中陪着八弟。这样来,就没人能拿此事在父皇面前编排什。”五皇子道:“待八弟恢复之后,亲自去父皇面前请罪,将事情原委说明白,绝不会牵累三哥分毫。”
于景渡闻言面色稍缓,“你也别怪三哥多心,如今这个节骨眼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五皇子道:“只要三哥信,便知足。”
“不过有句话本王倒要问问你。”于景渡目光凌厉地看着他,“除夕那日宫宴你也是在场吧?老四那晚利用七弟,拿个荷包做文章,构陷与容小公子有染,此事你不会不记得吧?”
五皇子闻言大惊,忙解释道:“三哥,今日当真不是有心……你定要相信,方才只顾着担心八弟身体,真没想那多,三哥你信!”
当年除夕宫宴事情,若非于景渡提醒他还真没怎想起来。
只因当时事情并没有闹大,且当晚也证实两人清白,所以众人都没太往心里去。
偏偏今日八皇子出事时,出手人是容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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