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两天见不到人,不止于景渡想他,他也是想于景渡。
所以也没再继续置气,转过身窝在于景渡怀里蹭蹭。
于景渡见状心中喜,正琢磨着要不要做点什时候,容灼却迷迷糊糊睡着。
他无奈只能将自己乱七八糟心思都老老实实收好。
次日早
“不是要去冒险,也不只是为见你……”容灼道:“算。”
他有些沮丧地叹口气,暂时已经没有朝于景渡分享这件事情心情。
于景渡想到容灼先前整理那页纸上内容,心道自己好像真误会。
他虽然直将容灼当成个小纨绔,但他心里清楚,容灼其实点也不纨绔,相反,少年在很多关键事情上,都有着非凡魄力和见地。
往远说,有清音寺那个雨夜……
“错。”
于景渡凑到容灼耳边轻轻亲亲,“朝你保证,往后绝对不会再这样对你说话。不管是因为什原因,都不会再朝你凶。”
容灼沉默着没有应声,也不知道是不是依旧在生气。
“跟说句话吧,好久没见你,特别想你。”于景渡将下巴抵在他颈间亲昵地蹭蹭,“如果气还没消,骂几句也行,别不理。”
“准备很久,特意等到把事情都想清楚才来见你,还以为你会替高兴。”容灼道。
往近说,他昏迷不醒之时,多亏容灼将私兵营事情抖出来,否则他不会那顺利扳倒太子。
所以容灼绝不会因为冲动跑去北江冒险。
念及此,于景渡不禁越发愧疚,他今天是真着急。
“如果今晚不想理,那就等你气消再告诉好不好?”于景渡柔声哄道:“不管什时候你想说,都会好好听着,绝不会再像今天晚上这样。”
容灼被他哄半天,又听他说这场仗可能要打很久,气早已消大半。
“是不好,不该那着急。”于景渡道:“其实也舍不得离开你,这趟去北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。能在过年前结束战事还好,否则若是拖拖拉拉打上个两年……真无法想象那久见不到你会怎样。”
容灼怔,“仗会打那久吗?”
“不好说。”于景渡道:“夋国人本就好战,咱们这些年来直是以防守为主,若想将他们彻底重创,就只能主动出击。可那样来,边关防线就会松动,哪怕打掉夋国,隔壁还有个莒国直等着坐收渔利呢。”
容灼听他这说,便忍不住有些犯愁。
“你能去北江,其实也是高兴,因为可以见到你。”于景渡道:“但是和你安危相比,宁愿不见你,也不想让你去冒险,你能明白心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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