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知道为什,这次切提前。
也正是因此,容灼才会觉得害怕。
他怕万改变不止是过程,万结局也变呢?
战场之上刀剑无眼,尽管他不愿这想,可他还是觉得害怕。
“不止是为这件事情才决定要请缨,在边关待那多年,看着那多儿郎埋骨他
“需要去打这仗,这样才能有底气,正式朝他拒婚。”于景渡道:“届时有储君身份,又立下这样功劳,他就算再怎生气,也不敢再轻易动,否则会犯众怒。”
容灼眼睛红,拉住他衣袖道:“不能不去吗?大不不拒婚行不行?”
“说什傻话?”于景渡握住他手,“不拒婚你要去娶旁人做王妃吗?”
“就没有别办法吗?”容灼哽咽道:“不想让你去打仗,你已经受过那重伤,这次不能换旁人去吗?”
于景渡抬手轻抚着他紧锁眉头,温柔哄道:“你不知道有多厉害,在戍北军中,就像是常将军条手臂,离这场仗会很难打。若是不去,们会死很多人,也会付出更多代价……”
景渡稍稍避开他视线,眼底闪过丝犹疑,“这件事情想还是早些告诉你更好。”
“哪件事情?”容灼问道。
“你可能不知道,去年离开边关回京,其实是为行冠礼。”于景渡道:“若是没有那场病和后头这些事情,按理说过年之前就该回去。”
容灼闻言心里咯噔下,登时生出点不好预感。
“因为边关战事并没有彻底结束。”于景渡道:“们与夋国迟早要有场你死活战事,若没有料错,这个时机很快就会来。”
“知道你很厉害。”容灼抱住他,心里闷得发疼。
他不是不让于景渡去,他也不想拉着对方做个懦夫,他只是害怕。
想起于景渡那身伤,以及先前九死生……
更让他害怕是,原书里并没有这场仗。
夋国是在数年后才被收服,而彼时于景渡早已坐上太子之位,皇帝因病不能继续打理朝政,便将监国之权给于景渡。所以那场仗,于景渡并没有亲赴前线,当然结果也确实如于景渡所料,戍北军虽然赢,但损失惨重,常将军也殉国。
“你……”容灼看着他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“已经想好,等立储之后,就会主动请缨。”
容灼闻言骤然坐起身来,拧眉道:“你要去打仗?”
于景渡有些紧张地看向他,似乎是怕他接受不这件事。
容灼盯着他看半晌,颗心点点沉下去,因为于景渡虽然没有回答,但眼底却带着不容商量坚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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