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托,他可是宴王哎,将来皇帝。”段峥道:“你跟皇帝熟,这事儿不值得吹辈子吗?”
不过他话说出口便想起来人家容灼和未来皇帝睡张床,那能吹好几辈子,当即有些尴尬。
“行吧,会儿若是见到他,替你说说。”容灼道。
“就知道你最好!”段峥闻言顿时脸高兴。
有
“你和宴王关系熟,你去跟他说说,让他会儿当着那帮人面跟说句话。”段峥朝容灼央求道,“牛都吹出去,他们都不信,到时候脸往哪儿搁?”
“那你往后就少朝人吹牛,牛皮吹大早晚要破。”容灼道。
“往后少吹,但是这回你帮说说呗。”
容灼失笑,“让帮你,你不是说和宴王不熟吗?”
“你们不熟?”段峥四处看看,将他拉到墙角,压低声音,“你们不熟在去豫州时候天天睡块?你别当是傻子,你跟他事儿早就知道,在江少卿府上跟你睡起就是他!”
多有不便,此事暂时还不能让旁人知晓,所以豫州之行拉着段峥,多少也有利用之嫌,想让他帮着遮掩本王与令甥之事。今日要朝段掌柜赔个不是。”
“宴王殿下言重,灼儿是段某亲外甥,们两家又直交好,在段某眼里灼儿便如亲儿般。”段承兴道,“既然殿下如此坦诚,段某便也不与殿下见外。此番因着殿下抬爱,段某商行中生意可以说是突飞猛进,说来说去都是咱们沾殿下光。往后殿下若有差遣,尽管开口便是,只是……们小灼是个本分孩子,虽然过去胡闹些,但本性纯良。只盼着殿下……”
他话到此处又觉得有些僭越,便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段掌柜意思,本王明白。”于景渡道。
不过他并未多朝对方说什,以他身份不需要朝对方多承诺什。
容灼脸红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段峥这人看着粗线条,实际上心思也有很细腻面。
他平日里在外头朝人吹嘘自己和宴王关系好,方面确实是虚荣心作祟,另方面其实也是在替容灼遮掩。在豫州时,他曾朝黎锋问过为什宴王要让自己扮成容灼,黎锋只隐晦地朝他解释过几句,他倒是记住。
“你帮说说呗。”段峥道。
容灼有些无奈,“你虚荣心怎那强?”
而段承兴也是个聪明人,说话点到即止,并未拿出长辈派头来指指点点。
“殿下可还有吩咐?”段承兴问。
“商铺今日宾客众多,段掌柜自去招呼便是。”于景渡道:“本王在这里坐会儿再走。”
段承兴闻言朝他行个礼便退下。
另边,段峥正拉着容灼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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