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后来渐渐,容灼対他认知就不
若是依着趋利避害原则,于景渡自然该躲得远远。
但如果跳出来这个思维来看,他将来会是这个国家主人。
如今他逃避责任所带来切后果,将来还是会由他来承担。
“而且知道你能办好。”容灼道:“你带兵这多年,懂得怎跟那些人打交道。”
“你这解?”于景渡挑眉问道。
容灼喝酒,这会儿睡得正迷糊呢。
于景渡在榻边坐会儿,最后索性将少年连人带被子往里挪挪,自己和衣躺在旁边。
容灼睡到半夜口渴,醒来之后发现身边多个人,但因为他酒意未消,再加上这人是于景渡,所以他并没有太大反应,反倒又将人当成青石,还翻身往対方身边蹭蹭。
“醒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你怎没盖被子?”容灼说着将被子分半给他。
?”
容庆淮无奈道:“你什都不懂,别瞎掺和。”
“殿下是朝中最有本事人,他如果……”容灼还想说什,却被容父个眼神制止。
但于景渡対他何其解?听到此处也听出他话中意思。
不得不说,于景渡心里还挺高兴。容灼対他总是那有信心,哪怕在他自己都心虚事情上,容灼也从不怀疑他能力。
容灼似是又有些犯困,将脑袋埋在他颈窝蹭蹭。
于景渡被他蹭得喉咙发干,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。
“嗯。”容灼也不解释,连要喝水事情都忘,就那窝在他颈侧迷迷糊糊睡着。
其实容灼最早対于景渡认知,来源于対方在原书里设定。
宴王殿下运筹帷幄,杀伐果决,最后理所应当做上个那个位置。
于景渡身上凉,怕冻着容灼,便将手臂在被子上压,阻止他动作,“来是想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嗯?”容灼睡眼惺忪地看着他,全然没清醒时戒备和疏离,这让于景渡恍然有种回到过去错觉。仿佛他还是青石,対方还是那个与他无分彼此小纨绔。
“你觉得该去豫州吗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该去啊。”容灼理所当然地道:“将来你是要当皇帝,豫州是你江山,百姓也是你百姓。若是交给旁人办不好差事,吃亏不还是你吗?”
他这话听着有点歪理,却直接切中要害。
当晚,容庆淮很快便带着容灼告辞,以免他酒后胡言乱语。
两人走后,于景渡立在窗边良久,心中直在想容庆淮话。
这块烫手山芋,他自己其实也没想好要不要接。
但容灼今日话,却像是在他心里埋颗种子般。
当夜,于景渡去趟容灼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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