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继岩想想,开口道:“有点意思……但是依旧是破绽百出,不大可信。”
“们这做,又不是要给太子定罪,到时候你找个本来就不干净人让爹攀咬,就说是那人指使,到时候对方只要不供出太子,此事依旧不会牵扯到太子身上。”容灼道:“们目,是为帮宴王殿下撇清,同时把私兵营端掉。”
“逻辑上有点问题啊,你爹都没答应同流合污,那些人为何要告诉他如何攀咬宴王?还要说私兵营事情,是不是显得那些人有点蠢?”江继岩问。
“你管他逻辑通不通呢?爹口咬死那个人说,让他有嘴说不清,他自己说不清是他事情,们为何要替他想理由?到时候太子说私兵营里有宴王人,难道这就不扯吗?宴王又不是没脑子,怎会安排自己人去私兵营做将官?”容灼问:“这件事本来就是诬陷,说清楚还叫诬陷吗?”
江继岩:……
继岩道:“而且你爹当时投案也未曾攀咬过太子,如今再改口只怕不妥,反倒惹人猜忌。”
“们不改口,只是多加几句。”容灼道:“只说有人要爹攀咬宴王,爹念及他在边关为国浴血,不忍做这样亏心事。背后之人为逼迫爹,甚至要拿和娘性命威胁。”
“这……”江继岩拧拧眉,“破绽太多吧?你这还是等于要你爹翻供,可已经定性事情,你若是想让他翻供,你得拿出更有利说辞,单凭两个刺客是不够。”
“江少卿,你从前可能不解,数月前并不是个纨绔,原是在国子学正正经经读书。”容灼道:“此事去国子学问便可查证,季先生和同窗都可证实。”
容灼顿顿又道:“为何突然之间放弃读书,要做纨绔呢?”
这不就是耍无赖吗?
果然纨绔有纨绔做事方法,这套可算是被容小公子玩儿透。
“们只要让
“为何?”江继岩配合地问道。
“因为那个时候,有人拿前途威胁爹。”容灼道:“爹不愿昧着良心做这种伤天害理事情,为表明心意,便让自毁前途明志。”
“接着说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原以为对方会放过们,没想到他们并未放弃爹这枚棋子,不惜在和娘打算去祁州探亲时,派刺客中途截杀,试图用们母子性命威胁爹就范。”容灼道:“们侥幸逃脱,刺客便路追到祁州,最终被舅舅设局诱捕。”
“爹得知和娘遇险,怕他们继续报复,这才去投案自首,想息事宁人。”容灼道:“但年轻气盛,不像爹那忍辱负重,听闻此事后便带着诱捕刺客来投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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