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这也太贱吧?”容灼怒道。
他仔细想想,发觉原书里根本就没涉及到私兵营剧情。
书里唯牵扯到豫州事情,好像除遭灾事,就是宴王去那边剿过匪。
难道说剧情线被他扰乱?导致私兵事情出变故?
还是说太子管理不当,最后导致私兵叛变转而成当地匪患?
“怪不得要冒这大险贪墨赈灾钱粮。”容灼道:“养这多兵马肯定需要很多钱,太子先前搞那个地下拍卖场被你们给端,他没银子,只能想别办法,所以才打起赈灾钱粮主意!”
江继岩和黎锋没想到他直接提太子,竟也丝毫不避讳。
“太猖狂!”容灼怒道。
“这还不是最棘手。”黎锋道:“最麻烦是们没找到任何私兵与那位有关证据,反倒找到不利于殿下证据。”
于景渡昏迷前已经听探子说过私兵营事情,不过他怕打草惊蛇,并未声张。但是他昏迷前曾特意朝江继岩说过,若想咬住太子,在这件事情上就要有足够证据,证明私兵营是太子。
那天。
“其实这些都不是此番查到最重要东西。”黎锋道:“你们猜,钱粮到豫州之后发生什?”
“难道粮食被倒卖?”容灼问。
“非也。”黎锋道:“那些钱粮被人贪墨,是养兵马?”
江继岩怔,“豫州营?他们没有军饷吗?”
要是这种情况,那原书里没有私兵事情倒也合理。
“那如今怎办?”容灼问道。
“还是稳妥些吧,私兵事情先放放。”江继岩道:“当务之急是把户部钉子先拔掉,至于太子那边……等殿下醒……等殿下想到法子再说。”
依着规矩,黎锋他
否则,就绝口不提此事,免得节外生枝。
“什是不利于宴王殿下证据?“容灼问。
“私兵营中,有两名将官是边军人。”黎锋道:“而且这两人此前都与殿下熟识。”
换句话说,旦事情闹起来,弄不好非但搞不掉太子,还会连累于景渡。
毕竟私兵营里有你人担任要职,这如何解释清楚?
“不是,是处私兵营。”黎锋道:“那私兵营有近三万人,快赶上豫州营大半人马。”
“屯私兵?”江继岩道:“这可是大罪,有人想造反吗?”
“看到未必是造反,或许只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。”黎锋道。
容灼想想,问道:“那为什会是豫州呢?”
“你相信无巧不成书吗?”黎锋道:“当初这人选地方屯兵时,大概是想到豫州地理位置合适,通往各地都方便。没想到今年豫州遭灾,赶巧碰上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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