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自己都没意识到带着点吃味语气问道,“你送过多少人花?”
“只送过你,算上这次……只有你和他。”容灼乖顺地答道。
这说来,两次都是送给自己。
于景渡叹口气,只能将心里那点酸溜溜念头强压下去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宴王殿下如今确确实实是和自己最在意人在起。
“青石,等下!”容灼抓着他衣服手,在他身上拍拍,而后指个方向,“往那边。”
于景渡顺着他指方向看去,便见不远处地上,散落着十数株不知名野花。
如今已经深秋,大部分草木都开始枯萎或已经枯萎。
但这野花却不知为何,依旧长得十分茂盛,哪怕经那场大雨,都没被摧残殆尽,依旧有不少还像模像样地盛开着。
石……”容灼忽然叫他。
“不舒服?”于景渡问。
“不是……”容灼开口,“就是突然想到,今天是祁妃娘娘忌日,宴王殿下定很难过吧?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安慰他。”
于景渡怔,心口登时阵酸涩,那酸涩中还伴随着丝丝暖意。
这是第次有人担心他在母妃忌日时候会难过。
青石:他竟然送宴王花?
于景渡:哦,差点忘就是宴王
“等下。”容灼跳下马,走上前去摘几朵。
那花是纯白色,骨朵不算太大,但凑成束看着却颇有生机。
容灼还挺讲究,刻意隔很远摘枝,这样眼望去地上花倒像是没少似,并不影响美观。
“好。”容灼拿草茎将花绑成束,朝于景渡道:“方才那驿馆里人不是说入夜后会上山吗?让他把这个带给宴王殿下,就说是你送。”
于景渡看着他手里花,心里明明是感动,但感动之余却又忍不住泛起丝别样情绪。
“想让去陪他?”于景渡问。
“也不是想让你陪他……就是觉得他怪可怜。”容灼道。
下山之前,他并不知道今日是祁妃忌日。
若是知道,他说什也不会在这个时候,把宴王殿下唯朋友带走。
他不知道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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