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石……你老实告诉。”容灼小声问道:“你不会对他日久生情吧?”
除倾慕对方,他实在想不出是什理由,能让青石在夸对方时候脸都红……
于景渡:……
这个走向倒是他没想到!
见他表情有松动,于景渡趁热打铁道:“宴王殿下不仅性子温厚,其实长得也不差,并不像传说中那吓人……相反,他相貌端正英俊,身形挺拔英武……”
“算是个……是个美男子吧。”于景渡厚着脸皮说完,不由有些脸红。
长这大,他还是第次这不要脸夸自己。
“真吗?”容灼看向他,这才发觉青石面上竟有些发红。
“真,他比说还要好。”于景渡继续厚着脸皮道:“都不知道该如何夸他,你若是不信,可以去问问黎锋他们,大伙提起宴王殿下,没有个不说好。”
过分话,否则这可就尴尬。但看青石这意思,自己虽然没明说过,但表现出态度,已经让对方猜到他误会。
容灼当即十分尴尬。
“知道……没多想。”容灼小声狡辩道。
于景渡见他狡辩也不戳穿,心中却暗自盘算要怎趁机扭转下自己在小纨绔心中印象。
“你对宴王殿下,其实点也不解。”于景渡道。
于景渡边睁着眼说瞎话,边忍不住想到今日黎锋反应,心情十分微妙。
但他觉得,容灼之所以怕他,就是因为听别人说太多他坏话。
所以他只要如法炮制,应该就能慢慢扭转“宴王”在容灼心里印象。次不行,就说两次,说得多,小纨绔自然就不会再怕他。
容灼拧拧眉,目光在于景渡泛着红意脸上逗留片刻,表情十分复杂。
他认识青石这久,还是第次看青石这夸赞个人,可以说是非常卖力。
容灼闻言看向他,表情带着点好奇。
“他其实是个很温和人,只是外头老传他凶名,日子久就显得有些吓人。”于景渡边说边帮着容灼将头发梳好,“但他待人从不苛刻,是个很宽厚人。”
“是吗?”容灼脸半信半疑神情。
“你想,他个整日泡在清音寺参禅人,性子能差到哪里去?”于景渡循循善诱。
容灼顺着他话想,觉得有点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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