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就知道琉璃花瓶是贡品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想到自己此番来江府目,表情顿时变。
亏他还那着急怕青石受牵连,结果这人开始就知道那是贡品!
“那你也不告诉?”容灼瘪瘪嘴道:“幸亏没再去过,不然就要被抓!”
“是没告诉你,但是……”于景渡摸摸鼻子,“想个别法子,让你不会再去那个地方。”
”
“两个?”容灼又问。
于景渡目光不经意在他唇上扫眼,而后避开目光道:“可能还有个吧……”
“三个,还有吗?”容灼问道。
于景渡知道自己如今在容灼面前信誉不大高,所以回答得很谨慎。
容灼不解道:“什法子,怎不知道?”
“是去求宴王,让他朝国子学打个招呼……”于景渡越说声音越小,“这样你好好读书,就没时间再去胡混。你不去胡混,就不会被抓。”
容灼:???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容灼:连夜坐高铁去上学,拜拜!
理智告诉他,最好别在这种时候得罪容灼,毕竟容灼好不容易才看在他这场病面子上暂时原谅他。可他心底又有个声音在告诉他,有些不痛不痒事情,早说出来比晚说出来要好。
“还有些,可以现在就告诉你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顿时来兴致,猛地坐起身。
“但是你不能生气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不生气,你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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