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尴尬笑,指指自己脑袋道:“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”
于景渡看着纸上那些过于初级东西,心道这退得也太厉害吧?
容灼大概是想给自己找个合理理由,来解释他为什会从国子学尖子生,变成个连策论都写不出来人,于是他深吸口气道:“以前总听人说年轻人不可沉溺酒色,当时还不信,如今可算是信。”
他说着摆出脸懊悔神情,语重心长地朝“大壮”道,“大壮,听句劝,千万别学。小小年纪留恋温柔乡,精气神都被榨干,脑袋也空空如也,结果如今连篇策论都写不出来,悲哀啊。”
于景渡:……——
讨。”
他说罢又看向容灼,“大壮从前读过书,在很多事情上很有见地。”
“真?”容灼惊讶道:“看着他就像是深藏不露。”
说话间,外头有家仆来叫周丰。
周丰朝两人打个招呼,便先出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
于景渡:就喜欢看你本正经吹牛样子
容灼对周丰这小厮丝毫没有歧视,将手边自己整理两页纸往于景渡面前推,那意思让他看看。
于景渡略犹豫,拿起容灼推给他两页纸。
那是容灼听周丰朝他讲策论时说些关键点,容灼像做课堂笔记样记下来。
可惜小纨绔开始还挺认真,后头字便弯弯曲曲,像是睡着时候写。
“容小公子从前写策论不是挺在行?”于景渡不解道:“怎如今竟要找人探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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