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锋接过看,有些不解。
“这几个人都是国子学学子,你得空找人查下他们底细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殿下是怀疑他们有问题?”
“不是。”于景渡道:“昨日在那待日,随便挑几个人。”
黎锋闻言便明白,他们殿下这是打算招揽这几个学子。
青玉闻言忙点点头。
当晚,青玉喝药便睡下。
容灼躺在床上等许久,直没等到他打呼。
他不知道是,青玉直没睡,直等到容灼睡着才合眼。
而这晚也不知道是药起作用,还是心理作用,容灼竟真没再被他吵醒。
伙计端来个木盆,里头是煮好药水。
青玉让他坐在矮榻上,取巾帕帮他热敷。
容灼想想,觉得药事情还是不能瞒着他,便朝他坦白。
“并非嫌弃你,也没有任何别意思,就是觉得你老这打呼噜,对身子也不好,会有窒息危险。”容灼朝他解释道。
没想到青玉听之后非但不尴尬,还有些感动。
给他喝药,但他这性子素来被安排惯,竟也没问。毕竟他从前也不是没被别客人喂过药,而且还是挺折腾人那种药。
相比之下,容小公子直待他宽厚,他相信对方至少不会让他受什罪。
在等着药间隙,青玉直坐在桌边绣荷包。
容灼盯着看半晌,也没看出他绣是什,便好奇问句。
“绣兰花。”青玉忙指给他看。
“您从前不是素来不爱搭理他们吗?”黎锋不解道。
他可还记得,当初自己
次日清晨。
于景渡正洗漱呢,黎锋便来。
“殿下,江少卿那边来消息,说那只琉璃花瓶来历,有些眉目。”黎锋道。
“今日晚些时候本王与他当面说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他说罢走到案边,从抽屉中取出张纸递给黎锋。
“容小公子,多谢你。”青玉红着眼睛道:“长这大,还是第次有人担心。”
容灼闻言顿时有些鼻酸,
他发觉青玉这人看着讷,实际上并不是什都不在意。
只是这多年在寻欢楼这种地方待着,让他慢慢学会用那种方式来保护自己。
“这药你先喝副试试,大夫说就算不管用对身子也无害,若是没效果,明日你跟着去医馆,再让大夫给你当面瞧瞧。”容灼道。
容灼盯着看半晌也没看出是兰花,但还是象征性地夸青玉几句。
“怎想着要给绣兰花?”容灼好奇道:“是夸像君子?”
“不是。”青玉实诚地道:“借纹样只有兰花,不会绣别。”
容灼当即有些无奈。
没会儿工夫,容灼药便煮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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