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対吗?”段峥拍大腿,“你想想啊,他若是攀附权贵,喜欢钱,为什要把金子还给你呢?”
“対啊。”容灼道:“也知道他不是那样人,可是不明白他为什说那些话伤心。”
“你真不懂这种男人。”段峥本正经朝他解释,“有时候你不能看他说什,要看他做什。”
容灼想想,于景渡只还他金子,没做什啊。
“来给你捋捋啊!”段峥掰着手指头道:“首先他说要去见朋友,你同意,他就生气……边说着自己攀附权贵,边把金子还给你……”
“你想想,花楼里小倌他们速来是最爱钱,这人不图你金子,那说明什啊?”段峥循循善诱道。
“图什?”容灼脸茫然。
“他是不是対你动真心?”段峥分析道。
“不可能,怎会?”容灼连连否认。
“你年纪太小,不懂人心。”段峥拉椅子坐到他身边,“你先朝说说,他还给你金子时候,都说什?”
想将于景渡认识江继岩事情说出去,免得惹来不必要麻烦。
金豆子闻言不疑有他,也没再追问。
吃过早饭后,容灼便带着金豆子去段府。
段峥数日没见他,见到人之后高兴得不得。
“你可真行,差点以为你带着那个小倌儿私奔!”段峥揽着他将人带进屋,“快跟说说,你这几天都去干什?”
容灼脸茫然,没听出什问题来。
“他这是说反话。”段峥笃定地道:“说不定他并不想去见什朋友,这话就是在试探你态度,你同意让他去,说明不在乎他,他生气呀!所以才说后头那些话。你应该跟他闹,死活不让他去,他知道你在
容灼想想,便隐去关于江继岩那部分话题讨论,将于景渡要去给个旧识过生辰事情朝他说。
“他说要给旧识过生辰,你怎说?”段峥问道。
“说让他想去就去吧。”容灼道:“没想到说完他更来劲,叭啦叭啦跟说堆,说他跟不是路人之类。”容灼想起于景渡那态度,又忍不住有些委屈。
“还有吗?”段峥问道。
“还说些妄自菲薄话,说他就是攀附权贵什,还说花楼里都是露水情缘,叫别认真。”容灼道。
容灼叹口气,“别提,提就来气。”
“怎就来气?”段峥忙问道:“那个小倌儿欺负你?”
容灼将那袋金叶子丢给段峥,“见面时送他东西,还给。”
段峥拿着那袋金叶子,意味深长地道:“金子他都不要,这人能处啊!”
“啊?”容灼被他说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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