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听他说“这些年慢慢练出来”不由便想歪。
他暗道,原来做小倌还能把身体练结实?
于景渡:……
完,看小纨绔这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瞎想。
两人回去时候,江继岩已经让人准备好饭菜。
于景渡将人拉起来,“上下马靠得是巧劲儿,可是也得练练,若是你腿没有力气,将来上来下去时候很容易扭到。”
“你说得对,定好好锻炼。”容灼忙道。
于景渡在他腿上扫眼,“不过你坐马车也挺好。”
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容灼不乐意。
于景渡也不解释,转身朝着庄子里行去。
回去路上,于景渡将马控得很慢。
容灼侧身倚在他胸前,起先还有点别扭,到后来竟贴着他颈窝就那睡着。
少年均匀绵长呼吸下又下打在于景渡身上,偶有零星气流辗转滑过他颈侧,引得他思绪翻飞,颗心也跟着起起伏伏。
就这样,于景渡控马围着江家庄子转圈又圈,直到怀中少年被肚子里咕噜声吵醒,他才调转马头回马场。
“做好长个梦,没想到才刚到。”容灼揉揉眼睛,那神情看着像个刚睡醒小猫,仿佛下刻就会拿脑袋在人身上蹭蹭似。
容灼饿得够呛,洗洗手便狼吞虎咽地塞肚子东西。
因为他们骑马耽误太多时间,再加上回来时候容灼又在马背上睡觉,所以他们吃过午饭后,已经到下午。
“骑马出身汗,想沐浴。”容灼朝江继岩道:“能不能麻烦……”
“不麻烦。”江继岩忙道:“你们住那个小院里就有浴房,吩咐他们烧水便是。花园后头还有处温泉,里头是
容灼跟在他后头试图挽尊,“年纪还小呢,正是长身体时候,顾不上锻炼也是人之常情啊,等到你这个年纪,说不定比你还结实呢。”
于景渡脚步顿,转头盯着小纨绔看眼。
以他有限想象力,实在无法想象出眼前这又白又软小纨绔会怎变结实。
容灼被他这看,自己先心虚,垂着脑袋有些挫败。
“你这样就很好,为什要和比?”于景渡安慰道:“身体结实,都是这些年慢慢练出来,你养尊处优自然和不样。”
“下马。”于景渡开口,语气恢复以往冷淡。
容灼试试想侧身跳下去,又不大敢,便伸脚想去踩马镫。
可于景渡脚正踏在马镫上呢,他这下正好踩在对方脚上,就那借力跳下马。
于景渡:……
“就觉得踩着有点软,原来是你脚。”容灼讪笑着上前帮于景渡擦擦被自己踩脏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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