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想去哪儿玩儿?”段峥朝他问道。
“表哥你陪
他家公子最近就跟被人下降头似,他心中还是挺着急。
可他劝也劝,求也求,没用。
“今日表哥来过吗?”容灼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金豆子道:“公子还要跟他来往吗?”
容灼看向金豆子,耐心道:“知道你担心,但有自己理由,回头你自然就明白。”
“你放屁!”容父说着又要打他,却被容母拦住。
最终,容灼只挨那下,外加晚上不许吃饭。
好在他今日吃不少,并不觉得饿。
今日容父能知道他事情,说明他计划奏效。
朝中那多人都听说这件事,那太子肯定也听说。
!”容母大概是早有准备,直躲在暗处,见容父出手,哭着就跑出来,将容灼护在怀里,“灼儿还小呢,时走岔路也是在所难免,你差不多教训几句便罢,怎好真动手打他?”
“还没怎动手呢!”容父道。
“都看见。”容母说着就要哭,“咱们就这个儿子,打坏你让这个做娘怎办?”
容父看起来是个惧内,被容母这哭,当即叹口气,改打为骂。
容灼老老实实听着,也不辩驳,态度倒是很软。
太子事情他不敢朝任何人说,免得事情传出去惹祸上身。
“你给找两锭银子,不……多找些吧。”容灼想想又道:“明日早去趟段府,你不必跟着,届时爹问起来,你就说不知道。”
金豆子叹口气,只能脸惆怅地应。
次日早,容灼便径直去段府。
段峥见到他果真来找自己,高兴不已。
念及此,容灼觉得这顿打也值。
虽然如今容父不理解他,但将来等得知太子卸磨杀驴本性之后,只会庆幸他躲过这劫,没成为太子人。
“公子您别怪老爷,他也是关心则乱。”金豆子找伤药给容灼伤胳膊上药。
“当然不怪他,是没出息。”容灼无奈道。
金豆子看容灼眼,似乎想再劝劝他,却忍住。
容父骂完顿后,气儿也消不少。
“明日起好好回去国子学读书,为父可以当成什都没发生过。”容父道。
“爹。”容灼小心翼翼看着他,问道:“您这生气,可是听说什?”
“何止是听说,今日衙门里好几个同僚都来问,如今京城谁不知道季先生得意门生沉溺酒色?你爹这张脸要不要也不打紧,你先生脸还要不要?”容父恨铁不成钢地道。
容灼想想,“与先生谈过,他说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事情,便支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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