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至少能努力让原本和他走得近学子们避免重蹈原书覆辙。
“容灼。”背后传来个男人声音。
容灼转头看去,认出是国子学刘主簿,忙朝他行个礼。
刘主簿目光在容灼身上打量圈,敏锐地觉察到少年变化。
“初九永安侯世子诗会,也邀你吧?”刘主簿问道。
“下次可以去买点香薰薰,你这法子可太笨些。”季修年道。
容灼闻言忙点点头,又朝对方道谢,这才起身离开。
这日,容灼终究也没好意思在学堂里胡闹。
这地方氛围太正经,他不好意思扰别人学习雅兴。
直到中午休息时,他拿出昨日在于景渡那里借来帕子把玩,被眼尖同窗看到询问句。容灼总算有机会,随口就说句惊世骇俗话,他说帕子是寻欢楼小倌儿送他。
“多谢先生,学生记住。”容灼恭恭敬敬朝他行个礼。
季修年淡淡笑,伸手帮他掸去领口沾上点香粉。
容灼进屋他就闻到对方身上香粉味儿,但他看对方领口沾着粉迹,就知道这是临时洒,并非是在哪里蹭来。
其实听到容灼那些传闻时,他不是没有惊讶过。
他这个学生素来勤勉,在外人人夸赞,算是个端方君子。
“是,学生有幸接到邀请。”容灼道。
“这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,你可要好好把握,莫要辜负世子美意。”刘主簿语重心长地道:“自古高洁之辈最看不起就是沉溺酒色之徒,你可莫要时冲动走岔路。”
他这话明显
听到这话同窗眼观鼻鼻观心,并未继续追问。
只有个叫林远同窗,趁着无人时规劝容灼几句。
容灼面对自己这些同窗,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。
想到原书中,所有和他走得近人,几乎都因着他缘故和太子搅和到起,最后无落得好下场。
这次,他虽然没办法阻止所有人和太子结交。
不过只有他知道,作为这个年纪少年人,容灼身上总是少点少年人该有活力和天真,行为举止总是过于严谨,像是生怕出错似。所以得知容灼胡闹,他倒也不惊讶,只当是对方性子压抑久,忽而露出少年人本性。
他少年时也有过这段,整日读书读得起逆反心思,胡闹好阵子。
所以后来他去评判自己学生时,从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先入为主,他不止看重学生课业和言行举止,更在意学生本性和潜质。
方才容灼面对他时,目光清澈明亮,绝不是个迷失本心人该有目光。
所以他并不担心容灼如今这些看似胡闹举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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