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国子学里，他也不好太折腾。
来国子学都是统
制服，发簪都是统木簪，他也不能穿得花里胡哨。二来人家都好好读书呢，他没事儿也好去打扰人家。
去国子学路上，他让车夫中途停车，带着金豆子去路边香粉铺子买
盒香粉。
然后他弄些香粉倒进自己
送走段峥之后，容灼去书房整理下书稿。
这些书稿都是原来容灼誊抄整理，看得出颇费番工夫，整理得很认真。
依着容灼如今计划，他往后是不可能再干这种有好名声事情。
不过他也不愿意将书稿弄乱，白费曾经那个容灼付出。
所以思忖良久，他决定将已经整理好书稿装进书箱里，打算明日带到国子学交给季先生，然后借机将整理书稿事情推掉。
“没有。”金豆子道。
容灼想想，叫住正准备离开段峥道：“表哥，明日
要去国子学，可能没法跟你打马球。”
段峥目光黯，但还是点点头。
他借着手中灯笼微弱光看向容灼，不由有些失落。
他想，自己这表弟终究和自己不是路人。
对方看半晌。
“你小子这是什
眼神？”段峥不悦道。
“表哥你别吓唬他，他胆子小。”容灼笑道。
段峥闻言这才没继续找金豆子不痛快。
他平日里在人前跋扈惯，今日若非和容灼冰释前嫌，态度也不会转变。
这样既不会枉费原来容灼所做努力，也不会耽误书稿后续整理质量和进度。
次日早，金豆子便帮容灼准备好去国子学要穿衣服。
容灼穿好衣服，让对方帮着束好发之后，便对着铜镜发会儿怔。
眼看离初九越来越近。
他这去国子学也不知道要耽误多久，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他纨绔计划。
他个纨绔，也不好老耽误人家读书。
没想到他这念头落下，便闻容灼又道：“等国子学这边事情忙完，去段府找你吧。”
“真吗？”段峥闻言眼睛亮，登时又有精神。
“嗯。”容灼点头应是。
他倒也不全是为装纨绔，今日相处之后，他觉得这个表哥人还是不错。除金豆子之外，段峥应该是他到这个世界之后，第二个比较亲近人。
所以他见到金豆子，下意识带入从前和容灼不对付时状态。
经容灼提醒，他忙从荷包里取出好几枚金叶子赏给金豆子。
金豆子脸莫名其妙，连着朝他道好几句谢。
“公子，季先生让人送口信来，说让你明日去国子学趟。”金豆子这才想起来正事。
容灼怔，“捎信人还说别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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