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那个青玉,自作主张哄你喝酒,你放心,已经给你出气,让人狠狠把他罚。”段峥道。
容灼惊,忙道:“不关他事,他已经告诉那酒是助兴,怪自己想岔。”
“那也是他责任,幸亏你知道往客房里跑,万你被那药力影响让人欺负去,非扒他皮不可。”段峥怒道。
容灼要装纨绔,可毕竟不是个真纨绔。
他是现代人,时之间没法接受这种把人当奴才随意处置举动,于是劝道:“表哥,此事真不赖他,况且这不也好好吗?能不能别罚他。”
方才那小纨绔看着不是很聪明样子,以花姐能力,应该很容易糊弄过去。
暗卫听他吩咐,忙应是,而后悄无声息地闪身出去。
于景渡伸出手,修长手指在那包金叶子上轻轻点下。
他想到容灼那张漂亮脸,心道这小纨绔最好是蠢点,别太聪明……
不然那张漂亮脸就这没生息,多少有些可惜。
动手。
于景渡没有朝别人解释过自己为什有这样喜好,暗卫们只能猜测他或许是喜欢那种掌控切感觉,不希望被人打扰;又或许是比较喜欢自己动手,不愿错过任何杀人机会。
这些猜测他们无从去得到答案,但听起来倒是很符合外界对于景渡传言:
心狠手辣,疯得厉害!
正因如此,暗卫们在面对他时,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敢擅动。
段峥见他这般坚持,这才叫来伙计吩咐几句。
“还有件事情想求
另边,段峥总算是忙完自己事情。
他被人匆匆带着过来,见到容灼之后,先是将他仔仔细细看遍,见他安然无恙也不像被人欺负样子这才稍稍松口气。
“忙完事情出来,就听伙计说你喝桃夭,可把急坏。”段峥有些自责地道:“都怪忘你是第回来,也没顾上叮嘱你什酒该喝什酒不该喝。”
“没事,表哥不必担心。”容灼有些尴尬地道。
他长这大还是第次遇到这种事情,虽然已经解决,可当着别人面提起来难免觉得不好意思。
像今日这情况,除非容灼朝于景渡动手,否则暗卫不敢轻易动他。
换句话说,真要取他性命,那也得是宴王殿下亲自出手。
“去个人盯着他,看他说什做什。”于景渡冷声吩咐道:“再去找花姐知会声,让她随机应变,最好是别让他起疑,否则你知道该怎做。”
他此番回京并不是奉召,也不是述职,而是悄悄回来,行踪不能,bao露。
所以接下来他还要在寻欢楼住些日子,不能太引人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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