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汉升站起身,自然而然牵起萧容鱼。
萧容鱼也没有拒绝,攥住那个熟悉而陌生男人,小碎步跟在身后。
偶尔经过下水道井盖时,她还会撑着陈汉升胳膊,纵身跃跳过去,然后“鹅鹅鹅”笑起来,真像修罗场没有爆发时,那个开朗活泼小鱼儿啊。
陈汉升浪荡吹声口哨以示鼓励,两人似乎完全恢复以前相处模式。
在这种“模式”下,陈汉升带着萧容鱼前往建邺最著名几处赏花胜地,从下午到晚上都在花海里畅游,彼此不谈坎坷过去,也不谈难过未来,只是想把现在变成永恒。
“嗯。”
陈汉升点点头,他听懂这句话含义。
如果没有陈子衿,萧容鱼就算要离开也不会去国外,最多是避开自己吧。
不过有闺女以后,因为陈汉升在国内实在太出名,为不让陈子衿长大后发现那些混乱真相,以萧容鱼性格,还是会带着女儿离开。
其实说白,与其说小小鱼儿接受不那些真相,归根到底也是萧容鱼接受不沈幼楚和陈子佩。
他们坐在起,外形上很像对时尚大学生情侣,根本想不到个是身家数十亿果壳电子董事长;个是建邺著名律所主任。
“你刚出来时候,脸上还有笑容,怎现在消失?”
陈汉升打量下小鱼儿,问道:“这不待见啊?”
“没有。”
萧容鱼解释道:“妈在家老是杞人忧天,所以才故意装作轻松点,其实心里并不轻松。”
晚上9点左右时候,他们来到东大仙宁校区,这里是萧容鱼青春终点,最后站定在这里也有着格外意义。
百年老校到处都是岁月痕迹,道路两边法国梧桐总有股民国岁月浪
不过正常来讲,哪个女性又能接受呢?
两个人又沉默下来,楼底下气氛很热闹,经常有刚放学小学生追逐打闹,不小心蹭到路边刚刚吐蕊花骨朵,花瓣“哗啦啦”掉地。
“今天不要谈这些。”
萧容鱼抬起头,她居然没有甩掉陈汉升手掌,长呼口气说道:“你说要带走走,欣赏下建邺落花时节。”
“对!今天不谈这些。”
现在陈汉升和萧容鱼关系很奇怪,也许是两天后就要分别缘故,彼此之间反而都不会隐瞒心情。
萧容鱼在母亲面前很活泼,但是在陈汉升面前就褪下那层伪装。
“要不……别走。”
陈汉升抚住萧容鱼后背:“还是留下来吧。”
棒球帽下萧容鱼沉默会,轻轻说道:“如果没有小小鱼儿,可能不会走,以后都把精力都放在事业上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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