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
要在江陵放烟花呢，
和那边
领导熟悉，年前还在
起吃饭呢。”
陈汉升拐着弯，又把话题转到萧宏伟身上：“认识这多z.府*员里，最敬佩还是咱爸，业务能力真是过硬，老陈那个办公室主任，其实就是个万金油岗位。”
“也不能这样说呀……”
萧容鱼马上为孩子爷爷辩解几句，跳过
“烟花”这个敏感话题。
两人就这样又聊会，最后和和气气
所以陈汉升只能个接个抛出话题，不让聊天时出现尴尬期和空白期。
这也亏得是他，脸皮足够厚，并且自带暖场Buff。
“小小鱼儿在外婆怀里。”
萧容鱼也顺着说道：“她今晚看见烟花有些兴奋，吵着想下楼玩耍。”
“天冷还是别下去。”
陈汉升问道。
“对呀。”
萧容鱼轻声说道：“吴姐和棠棠都在呢，晚上她们都睡在这里，不然学校那边空荡荡。孙教授虽然嘴上不说，其实可开心。”
“挺好，那个……家闺女呢？”
陈汉升话题转换有些生硬，不过他也实在没办法。
陈汉升利用王梓博当幌子，趁机打给萧容鱼，计划贯彻也非常顺利，听筒里很快响起小鱼儿手机彩铃。
“脑袋都是你心里都是你，小小爱在大城里好甜蜜，念都是你全部都是你，小小爱在大城里只为你倾心……”
这是王力宏歌曲《大城小爱》，陈汉升知道歌词意思，“脑袋都是你，心里都是你”对象并不是自己，而是闺女小小鱼儿。
“喂~”
没过多久，小鱼儿清脆甜美声音出现：“新年好呀~”
陈汉升允诺道：“明后天抽个空，带着闺女去江陵郊区那边，买100箱烟花放给她看。”
“好~”
萧容鱼突然笑下，似乎有些唏嘘。
陈汉升反应很灵敏，他马上想起来几年前，自己也曾经为哄小鱼儿开心，抱着几箱烟花在东大女生宿舍楼下点燃。
虽然最后被东大保安抓起来，但是那朵朵火树银花，永远开在白月光心里。
因为今晚这种情况，绝对不能出现聊天“断档”局面，只要稍微停顿下，两人都会想起现实里状况：
修罗场仍然横亘在中间。
沈幼楚也有孩子。
萧容鱼准备带闺女出国。
……
萧容鱼语气里充满着欢乐，陈汉升听到后也受到感染，笑着说道：“新年好。”
“妈妈刚才给发信息。”
萧容鱼说话时，她那边喧嚣声慢慢变小，应该也是走到阳台。
当然，这里“妈妈”不是吕玉清，而是梁美娟。
“今晚孙老教授也过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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