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毛衣领子已经湿透,根本看不出来她遭遇。
其实胡林语再次见到颜宁,心里还
“什你同意,你是谁?”
颜宁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。
“是胡林语啊,刚才还是你找。”
胡林语反问道:“你还要不要陈汉升黑材料?”
“……要,要,要。”
今天遇到胡林语,她更是直接把杯热水扑过来,颜宁甚至都不敢继续敲门,因为担心陈汉升会回来。
“没有做坏事啊,为什要像对待坏人那样对?”
颜宁盯着地上蚂蚁,它们围绕在地上摊摊泪水旁边,正好奇用触角碰着。
“这个岗位压力太大,是不是应该听父母话,回国找份工作?”
颜宁吸吸鼻子,这是她第二次有辞职念头。
颜宁手指被夹,又被热茶扑脸,最后还吃闭门羹,今天这番遭遇,在她三十多年人生中还是第次。
走出楼道以后,颜宁下意识抬起头,眯眼打量着下午四点太阳。
2月份建邺还是冬天尾巴,并不温暖阳光照在身上,有些孤孤单单凉意,不远处是群老人围聚着闲聊,小朋友们在呼喊着追逐,看到这样幅热闹而熟悉场景,颜宁突然想家。
父母也喜欢这样坐在小区里,时不时和老邻居抱怨,大女儿都三十多,可她还是心扑在工作上没有结婚,真是让人着急啊。
“爸爸妈妈都不知道,在外面委屈吧。”
颜宁愣下,赶紧擦掉眼泪说道:“们还在小区楼下,现在上去……”
“不必,下去找你们。”
胡林语直接挂掉电话。
没过多久胡林语就下来,眼神扫圈就看见颜宁站在花坛边挥手。
此时颜宁又换个形象,眼泪已经没有,她还用矿泉水洗把脸,眉眼之间都是温和笑意。
“叮铃铃~”
就在这时,她手机响起来。
尽管心中无比抗拒,不过又担心影响工作,颜宁还是接通这个陌生号码。
“喂,颜宁吗?”
对方是个女声,她直愣愣地说道:“同意,你们在哪里?”
人在这种时刻是最思念父母,只不过想到他们,也就意味着情绪崩溃。
颜宁也是样,她找到花坛处偏僻角落,把头埋在双腿之间,眼泪很快就“噼里啪啦”掉落下来。
助手站在旁边,有些手足无措递纸巾。
颜宁并不想擦眼泪,她现在只想宣泄这份压力,自己也是名牌大学毕业,家长眼中骄傲,领导眼中骨干,为什要受这份侮辱呢。
陈汉升从去年开始,他就直在冷嘲热讽,为工作颜宁不仅没办法反驳,每次还要笑脸相迎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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