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5点多
时候，新世纪销售经理突然急
申明亮有些不知所措跟在后面，他总觉得今天这场对话，感觉很奇怪。
从财大回新世纪路上，洪仕勇
直看着窗户外面不说话，申明亮坐在副驾驶上屏住呼吸，喘气都不敢大声。
“小申。”
洪仕勇突然开口
：“你觉得陈汉升是个什
样人？”
申明亮想下：“脾气,bao躁，总是说脏话，飞扬跋扈，还比较喜欢撒谎，就算被发现也没羞没躁。”
陈汉升笑着说道：“新世纪翻盘可能性有多大。”
申明亮面色僵，颇为放松后背也直起来，谁都知道新世纪MP4是洪总准备“力挽狂澜”项目，没想到陈汉升就这样戳破。
“那你觉得是多少？”
洪仕勇没有生气，仍然平静问道。
“零。”
乎并不怎重视QQ空间上广告，
觉得您又犯个错误，现在是信息时代，当大学里MP4市场饱和以后，还能帮着果壳维持热度，QQ空间和果壳社区是最大互联网媒介。”
“陈师弟，QQ空间知道，但果壳社区是什？”
申明亮疑惑插句。
“果壳社区？”
陈汉升脸疑惑，他居然也在反问：“刚刚说这个词吗？”
“就没有优点吗，你不要只拣让开心说。”
洪仕勇笑笑：“以前觉得他只是跟在郑观媞身边混混，仗着会说话脸皮厚，混点零花钱，现在想想以郑观媞那样智商和手腕，她怎可能允许个不学无术混混靠近呢。”
申明亮愣愣，不过洪仕勇也没有再问。
不过回到新世纪电子厂以后，洪仕勇进办公室之前说道：“没什重要事，不要打扰，另外你去把陈汉升辞掉吧，再留着大家都难堪。”
申明亮点点头，他虽然商业嗅觉并不敏锐，可是也感觉到丝不安。
陈汉升比划个“OK”手势：“果壳MP4能发售那刻开始，新世纪已经没机会，现在厂里不是有这样种谣言，两家产品因为相似度太高，所以最后可能只有家会生存下来。”
“想澄清下，这不是谣言，这应该是事实。”
陈汉升认真地说道。
“知道，告辞。”
洪仕勇听完默默坐会，拿起餐盘走向食堂垃圾回收处，倒掉剩饭后离开。
“啊？”
看到陈汉升这样反应，申明亮愣下，他也在怀疑是不是食堂太吵，导致自己听错。
“所以，汉升来分析下。”
洪仕勇跳过这些暂时没用细节，直接问道：“果壳和新世纪这场MP4竞争，谁赢面更大？”
“觉得不如更直接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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