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容鱼瞪陈汉升眼,转而对王梓博说道:“梓博,你也谈谈自己嘛,们都解你,可是诗诗不解啊。”
“……”
王梓博扫视眼大家。
发小陈汉升吊儿郎当坐着,嘴里嚼着根牙签,还是那副“天老大,老二”嚣张气焰;
萧容鱼依然精致,脸颊在火锅热气熏蒸下愈发可爱,表情里含着鼓励;
“?”
王梓博愣下,脸上笑容逐渐消失,最后变成种疑惑,还带着点不安。
他习惯在公共场合成为个小透明,只能通过参与别人讨论话题,尽量让自己显得有存在感。
可是,如果让他像陈汉升那样,独立撑起个聚会气氛,王梓博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,甚至连成为聚会焦点人物,他都会紧张后背出汗。
现在就是这样情况,桌上另外六只眼睛,全部盯在自己身上。
各种晚会上独奏古筝;
陈汉升呢,他大学生涯和“旷课、挂科、创业”绑定在起,他似乎对学校里东西颇为不屑,可是偏偏混不差,甚至登上过央视财经频道。
王梓博是话题性最少,他既不像萧容鱼那样成为正面形象,也不像陈汉升那样另辟蹊径,似乎从高中直平凡到大学。
边诗诗看眼王梓博,他正拿着汤勺在搅动火锅汤底,尽量把里面鹌鹑蛋、牛肉和羊肉全部捞出来,自然而然摆放在萧容鱼和边诗诗面前。
甚至还要更靠近陈汉升,反而他自己夹菜需要站起来。
边诗诗歪着头,正等着自己回答。
“其实,有时候也搞不懂自己。”
王梓博低下头,摆弄着竹筷说道:“回家给长辈们端茶倒水是,出来后觉得他们啰嗦也是;想跟着小陈出去见世面是,想宅在床上偷懒也是;有时非常大方,有时也能为块钱公交,宁愿多走两站路;偶尔嫉妒别人那优秀,大多数时候觉得当自己也挺好……”
“其实,就是个普通人,
“有什好说,还是谈谈小陈吧。”
王梓博不自然晃晃肩膀,幸好他是坐着,如果站起来话,那屁股又得扭起来。
“内裤颜色都快被扒光啦。”
陈汉升大大咧咧地说道:“如果你们不介意,总之是无所谓,当场露出来都可以。”
“走开,谁要看你内裤。”
“这真是对朋友掏心掏肺啊。”
边诗诗心里想着。
王梓博现在无疑是开心,他也不像平时那样沉默寡言,直在揭露死党陈汉升短板和糗事。
“你别只说他们啊。”
边诗诗突然问句,她性格里有着湘南姑娘直爽和利索:“你自己是怎样个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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