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接过陈汉升身份证,简单登记下
谢敬春振振有词地答道:“家房子,家地,喜欢开多少钱那是自由,警察这也要管吗?”
“谢二,你先离远点!”
民警下意识撇撇头:“口水都喷脸上,买卖们不管,可你报警是怎回事?”
“他!”
谢敬春指着陈汉升:“刚才听到,他说要把家房子铲掉!”
本地人嘛,生活开支也不怎高,家里再种点菜,家三口已经够。
“商老板,怎回事啊?”
为首个四十多岁民警开口问道。
这里就有个细节,报警明明是谢敬春,可是民警到现场后,直接问起商富荣。
“小事,点误会。”
商富荣听陈汉升话,心想这是个好办法,对付无赖只有比他更无赖才行,再加上自己和村委会也熟悉,不管开猪圈还是盖房子都没问题。
就算什都不做,也能吓吓这个无赖。
商富荣人脉关系广,很快就联系附近建筑工程队,要求租赁两辆铲车。
不过与此同时,附近派出所民警也过来,瞅当事人都是村里熟面孔。
商富荣,本地制衣厂老板,规模也是属于前几,巅峰时候开宝马、进会所,也是按摩店老熟客。
“你是谁?”
民警打量着陈汉升:“身份证掏出来。”
“女儿大学同学。”
商富荣走过来解释道:“那个……起帮忙看地皮。”
老商说含含糊糊,不过民警听懂,原来这位就是背后出资人啊,看着很年轻,居然还是名大学生。
商富荣掏出烟,民警看到还有陈汉升这个生人,摆摆手拒绝。
基层民警主要以协调为主,毕竟都是鸡毛蒜皮邻里纠纷,真有人命官司,刑警队就会接手,根本不用基层民警负责。
“你们也知道,最近直在收购地皮。”
商富荣努努嘴,指指谢敬春房子说道:“本来已经谈好价格,结果快交易时候,他突然翻三倍多,狗日太没诚信。”
“怎,不行吗?”
不过,前阵子行业寒冬,青浦区除那几家超大型制衣企业,这种家庭作坊全部倒闭,商富荣开始也没撑过去。
后来,商富荣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笔钱,制衣厂起死回生不说,他还四处买地皮。
这些事在村里都不是新闻,据说老商只是“白手套”,他是替别人收购。
派出所又不是银监会,只要不产生纠纷和矛盾,他们才不会管谁在背后出资。
至于秃顶中年人,他大名叫谢敬春,绰号“谢二”或者“老谢”,家人都没什正经工作,偶尔在厂子里打杂挣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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