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戚？”
这个字眼让程德军脑袋
亮，因为刚才陈汉升搀扶孙教授
时候，嘴里还说道：“老太太头晕吗，要不要先休息下？”
这种称呼，还真是有可能。
“阿磊。”
程德军把堂弟兼副总周磊喊过来：“调研会议开始后，你打探下陈汉升和孙教授之间是什
关系，
觉得有可能是亲戚。”
“程董您好。”
陈汉升笑着打招呼。
孙老教授还是选择让陈汉升搀扶。
方面程德军是公司董事长，本来就是来深通调研，需要保持定距离，保持公平公正态度。
另方面呢，陈汉升虽然痞痞，不过到底是萧容鱼男朋友，这阵子又经常在家里做饭，情感上更加熟悉，更像个晚辈。
这路上就再没什话
，偶尔聊天也是发生在高雯和李菲，庄吉新和肖顺明两两之间，陈汉升独坐排，颇为无聊。
好在大巴没多久就到深通公司，陈汉升这才发现程德军还真是特别重视，离着公司100多米就有员工拉着横幅在迎接。
“欢迎各位专家莅临调研！”
深通公司楼下，鲜花、红地毯、LED显示屏，甚至还有放鞭庆祝，花里胡哨东西都给整全。
程德军穿着得体西装，藏着微微发福中年肚皮，微笑站在门口迎接，挨个和专家教授寒暄握手。
周磊没理解：“亲戚不亲戚，对们有什影响吗？”
“你是猪脑
程德军把小小尴尬收敛起来，假装不在意和其他人打听：“刚才那个大学生，他和孙教授什关系啊？”
“应该是东大研究生吧，孙教授带过来学习下。”
有些专家不以为然地说道：“这个很正常，也带个研究生过来。”
程德军心想不对啊，陈汉升明明是财院，火箭101发家地就是建邺财经学院。
最后，还是建邺师范研二学生庄吉新解释道：“陈师弟不是孙教授门生，不过应该是亲戚关系类。”
很显然他做大量准备工作，总之每个专家下车后都能准确叫出名字，还能说点专家们“辉煌事迹”。
比如他和孙壁妤教授握手时，语带感激地说道：“谢谢您，这大年纪还要亲自过来，不过快递行业法案起草哪条都离不开您审查，真是辛苦您。”
孙教授客气摆摆手，满头白发随着身体晃动也颤巍巍摇摆，这些动作都显示上年纪老人脆弱。
程德军看，这是个表示亲近好机会啊，迈步就要搀扶，不过后面也有个身影走过去。
程德军心想哪位兄弟这不给面子，拍个马屁也要抢，抬头发现是陈汉升，程德军脸上出现短暂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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