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嚯，全部都是国字头
啊，牌面真大。”
陈汉升心里说道，
打开都是“孙壁妤女士，恭喜您获得……”，或者是“感谢孙壁妤女士，对编撰XX条例中突出贡献”。
要不就是些英文，还有些陈汉升也看不懂字母证书，似乎是德文和俄语。
陈汉升也想不起几句古诗，只能不断用“牛逼”和“
操”，这些简短又精炼词语来表达自己心境
。
“操！这是什
鬼玩意！”
陈汉升“哦”声，小事体现风骨。
孙教授家里是个三居室，装饰很普通，家具和楼房差不多，年代感非常浓重，有点七八十年感觉。不过书很多，沙发上有书，茶几上有书，餐桌上也有书，电视上挂着那副“志业相伴，人间晚情”墨宝。
“孙教授，是小鱼儿。”
萧容鱼轻轻叫声。
“小鱼儿来啊，你先进书房帮誊写段话。”
起上午演讲时小鱼儿看着自己目光，再加上老太太到底是撞到自己车，勉强答应道：“那行吧，但是说好啊，看看就走，还要回去复习考试呢。”
“那们去杏花楼买点马蹄糕，孙教授喜欢吃这个。”
“哎呀，去杏花楼还要绕路，随便买点水果就行，小鱼儿你咋也学那庸俗，只要心意到，送什不是关键。”
只想偷懒陈汉升教育顿萧容鱼，在学校门口买点水果，开车来到孙教授家楼下。
东大里有很多四层矮楼，夏天时墙壁上攀延着串串牵牛花还有丝瓜，冬天时裸露着水泥灰墙面，楼梯虽然破旧但是很干净，层层扶手早就被抚摸光滑无比。
陈汉升又忍不住惊叫声，原来他翻出个专家出席证和邀请函。
“热烈欢迎孙教授来司调研，程德军携深通全体员工诚挚敬上。”
陈汉升怔怔看着这个邀请函，怎说来着，生活本来就有很多意外，说不定这里给你棒子，又或
书房里传出孙教授声音，陈汉升听果然是那天老太太，也不懂她会怎看自己，不会鼓捣小鱼儿和自己分开吧。
“先进去打声招呼，顺便和她说下你。”
萧容鱼对陈汉升叮嘱道：“你在卧室里坐坐。”
“知道，又不是三岁小孩。”
陈汉升不耐烦挥挥手，然后走到陈列架前看着各种奖状、奖杯和专家证书。
这些都是很多年前分给老教授房子，孙教授就住在二楼。
“咯吱”声，小鱼儿以前来过这里，直接拉开防盗门。
“老太太忘记锁门？”
陈汉升小声问道。
萧容鱼摇摇头：“孙教授白天在家从不锁门，她担心学生有问题，这个门就是留给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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