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楷哥，
们见面谈吧，电话里说不清楚。”
“好
，那你快来。”
陈汉升正在教室里，本来打算立刻过去，不过这门课老师是陶立松，他讲
会突然笑着说道：“最近们班好像有些不同啊，连着好几节课都能看到个最熟悉陌生人。”
《最熟悉陌生人》是萧亚轩1999年专辑歌曲，现在义乌商品城那边剪发店经常单曲循环。
陶立松说话时候是看着陈汉升，班级都在笑，陈汉升自己也在笑，这是说他舍得回来上课。
现在也不会有左小力那种铁憨憨，指着陈汉升鼻子让他开会时注意力集中，就连院学生会主席陈添裕都不敢这样做。
不过陈汉升也老实很多，坐直身体听着关淑曼讲话，就连和郑观媞发信息都正经起来。
陈汉升：其实你还是操之过急，李副厂长资历不够，没办法居中协调，第二轮MP3生产也只有你回建邺完成。
郑观媞：等回去，好不容易奠定市场基础就要丢失。
陈汉升：那就没办法，除非……
晚上，陈汉升参加财院辩论赛筹备会时候，郑观媞问责信息终于来。
“李小楷是认命负责第二轮MP3生产销售副厂长，下午在会议室，你要是能帮腔说句话，他现在也不会这
沮丧。”
信息里包含着责怪和失望，陈汉升也没想到李小楷这就自闭，不过他觉得自己做法没有错。
自己“勇敢”站出来，对事情推动其实没点作用，最多李小楷心情能好过点。
噢，原来不是个人在战斗。
老陶对陈汉升还是不错，大概是源于去年沈幼楚把自己做芥菜辣子带到教室，结果受到冷遇，陈汉升站在班长角度公开支持，这让陶立松印象很好。
所以在几门任课老师期末考试中，只有陶立松《组织行为学》会给陈汉升及格分。
大学里偶尔也会碰到两个
郑观媞：？
陈汉升：有个馊主意，就看你答不答应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，李小楷给陈汉升打电话：“陈顾问，郑总说你有个馊……SoNice主意？”
陈汉升心说牛逼啊，不愧是美国长大，们想掩饰下只会在中文谐音字之间互换，李小楷连英文都算上，果然懂门外语就多个办法。
陈汉升：媞哥，咱们实事求是说，人微言轻也没什用，还很可能从个人自闭变成两个人自闭。
郑观媞：怎感觉你点都不正经呢？
陈汉升忍不住笑下，他本来就没打算站在李小楷那边，语言里难免就有点戏谑。
“咳咳。”
团委关淑曼老师在前面咳嗽声，提醒陈汉升不要走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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