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再问?
皇帝重又在桌前坐下,继续道,
皇帝淡淡道,“他们看起来除没有胡子,外表与常人无异。你需要注意只是走路姿势。”
“是不是腿会分得开些?”
“还有点。”皇帝道,“如果有谁真愿意为武功去伤害自己,等他成功以后,不管再怎得意,也会嫉妒你。”
对于人心把握,十个沈百终加起来只怕也比不上皇帝。
“他还可能会对别男人产生敌意。”皇帝道,“他也许还会突然更喜欢女人点,不仅喜欢,还要她们爱上自己,最后才装作不满意样子去抛弃。”
幸好他没有。
幸好当皇帝是自己皇帝。
皇帝虽看不出他在想什,却并没有在沈百终面前藏起自己阴影。
“从小就不受父皇喜欢。”皇帝想想,又补上句,“晚些时候倒也还是不受喜欢。”
“从未想明白过他为何要去接手那件事。也许只是为恶心恶心,也许是想告诉不要起什不该有心思。”
。”
皇帝笑,道,“这个会,可以教你。”
皇帝看着沈百终茫然表情,心里只觉得既有趣,又开心,很想逗逗他,最后却还是压抑住自己想法,道,“你莫要忘,二哥就是请人去阉。”
这样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简直好像比什都简单。
他倒好像是请二哥去吃顿饭。
“为什?”
“不为什,你只要记着便好。”
沈百终抬头看他眼,又把头低下去,既然皇帝不要他问,他就不问。
他好奇心有时候也不是很重。
他相信皇帝并不做出对自己不利事情,也相信自己付出信任。
沈百终继续听。
皇帝话题转,笑道,“到现在还记得二哥拼命求样子。不过虽看不起他,却绝不会用什下作手段。匠人当然请最好,鸡鸭鱼酒也全部送,蛋黄、麻杆和猪苦胆甚至也是亲自选……”
既然他已做这多,在门口亲自听听惨叫似乎也没什大不。
“你见太监也不少,可有什发现?”
沈百终道,“没有。”
但沈百终却是真不知道皇帝二哥做什事。
皇帝笑眯眯地看着沈百终,继续道,“他与父皇宁贵妃有染,父皇自然想要惩罚他,本以为你知道,看来沈大人还是没有将此事告诉你。”
其他事,沈父倒是恨不得沈百终全知道,知道越多越好,但涉及色情*秽,他就恨不得亲手捂住沈百终耳朵。
天下父母也许大都如此。
沈百终只觉得可笑,先帝同他儿子样可笑,这样人当帝王,简直是场灾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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