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却成心不让他把话说完,淡淡道,“朕忙得很,没有空关心爱卿想法,朕只想知道爱卿还会不会做出这样事来。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
“好。”皇帝叹道。“朕就知道爱卿向来知错就改。”
司空摘星坐在车顶,听肚子威胁来威胁去话,这话虽对着张平野说,司空摘星却总觉得自己也有份。
他又想起自己在北镇抚司里扫地日子。
以他那样出神入化轻功,坐在多快马车上也不会掉下来。
车上人嘴里在灌冷风,车里人也不好受。
“爱卿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被朕叫来?”
“臣不知道。”
“当然是因为百终。”皇帝微笑道,“朕知道爱卿也很想念百终,所以才特地把爱卿也带上。”
跟上?”皇帝问。
司空摘星闭上嘴,过会儿,却又问道,“这位车夫是不是们人?他是不是那四个人里个?”
“不是。”皇帝道,“他只是位普通老人。”
司空摘星下子紧张起来,恨不得跳起来去看看哪里有刺客,“难道宗也白竟要来保护您?”
“你是用来挡剑。”皇帝拍拍司空摘星肩膀,笑道,“遇到危险时,你就要先冲上去,相信你绝不是个贪生怕死人,对不对?”
想起那些日子来,司空摘星就忍不住叹口气。
声气叹出,就在这刹那,司空摘星不仅听到自己叹气声,还听到鞋子踩在树叶上声音。
这声音极轻极微,不是司空摘星这样老手,根本听不出来,连半点觉察也不会有,而这踩着树叶人,也早已立刻停下来。
司空摘星面上不动声色,仍然翘
“臣……”
“百终见到爱卿定也会很高兴。”皇帝笑道,“无论是谁,只要不太过分,他总是很喜欢那个人,对不对?”
“沈大人他自然……”
“对。”皇帝抚掌而笑,“爱卿既然叫百终声大人,又何必替他买什玻璃鱼缸呢?”
张平野冷汗已浸湿后背,头上也沁出些汗来,勉强笑道,“臣并不知道那只乌龟是……”
司空摘星勉强笑笑,挺着胸脯道,“当然是!”
“很好。”皇帝笑道,“那就再告诉你件事,那位叔叔绝不会允许死在半路上,你大可把心放下去点。”
马车疾驰起来,无论路有多陡,马车里面也绝不会让人有半点不适。
车夫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驱使马有多名贵,永远不会知道车里坐着人是谁,也永远不会知道车顶上还有个人。
车顶上人当然是司空摘星,你就算给他剑,他也不愿意和皇帝起坐在马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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