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时20分,两辆液罐车距离候集镇不到四十公里,从两个检查录像分析,这两车
“也是啊……”狗子掏着打火机,点颗烟,抽口,看看前方黑漆漆夜色,思忖道着:“好像没事,要是被盯着,咱们得头个挨枪子,要知道那地方有台印钞机,估计得几个中队警察过来。”
“这不就得,人毛没根,自己吓唬自己,真他妈。”徐同雷道。
“那个怎办?万他真是,这边运走,那边报信,还得折。”狗子道。
“东西老板拉走,们自己走,他……你看着办吧。”徐同雷道。
“管他是不是,只能当是。”狗子道,掏着电话,拔通老板手机道句:
“艹,今天怎,都巴着老子出事是不是?”邱广汉怒。
“那你到底有没事,去看没有?”徐同雷催着。
“看啦,都开出几公里,真没人……这鬼地方你又不是没呆过,连条狗都闻不味不敢进来。”邱广汉道着:“到底怎?”
“没事没事,你干什呢?”徐同雷问。
“没干什?整两口小酒喝着呢。”邱广汉道。
“哥,没事,安静得很……就有事他也没来得及传出去……嗯,知道……”
电话断时,车灯骤亮,车打个旋掉过头来,又奇怪地原路回返……
……
……
22时,中断信号奇怪地出现,那辆像幽灵样消失越野车,通过荷泽处公安检查站,又向候集镇返回来,专案组又把惊喜眼光齐齐投向那位还在端坐着申令辰身上,申令辰长舒口气时,手心里握把汗。
“好好,小心点啊,不太平。”徐同雷扣电话,车正好颠下子,轰轰地前驶着,他对副驾上狗子道着:“没事,真没事,就老汉那傻逼,口气不对你应该听得出来。”
啧啧啧……狗子直在吧唧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,徐同雷吼声:“再开就尼马出省。”
这句清醒,狗子嘎踩刹车,车直蹬蹬停住,差点撞徐同雷下子,徐同雷气不自胜地说着:“说狗子啊,你特个灭口都不眨眼,怎胆子小得像娘们,那货就即便是个内鬼又能怎样?连特拉屎撒尿都有人跟着,都门都没出回,你怕个鸟?”
“对呀,他传不出消息去啊。”狗子省悟,他旋即改口又道着:“可老板担心啊,两辆大罐车百多万,机器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整回来,钱还是小事,要兄弟们都折,不得把他牵出来?今晚家底可都在这儿。”
“那怎着?扔走?就特车间里印,你横竖不是个掉脑袋?”徐同雷气愤地道,简直是脱裤放屁,捂着脑袋挨枪毙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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