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花脸苦得快哭,郁闷地道着:“可你给人颗心,人家还你顶绿帽啊……他妈。”
党爱民没敢笑,无语地拍拍他肩膀,如花开始唠叨,结婚时,想买啥就买啥,结婚后,她直想出去工作,他也没拦着,想干嘛就干嘛。而现在看来,也许这桩婚姻,本身就是个不对等
车除发生事故,从没有被拦过,不管是交警还是车匪路霸,遇上这种车都躲得远远。
“老师傅,如果是这样大小包装……但是个罐口装卸很不方便,刚才您又说,罐体厚度平均四点五公分,似乎很麻烦操作?”党爱民不确定地问,他要表述是,更方便装卸速度。
“很方便啊,罐体上开个口,装好好,块氧焊就封住,喷层漆费不多少功夫,们罐体压力要是检测不合格,报废不都这样,切割很快。”老师傅比划着,教几招,这是焊工活,据他形容,还是蛮快,如果工具齐全,用不小时。
这方式听得党爱民茅塞顿开,千恩万谢,匆匆告别,把这情况迅速向专案组汇报,回安阳市局安排住处时天色已经晚,带着刑警办事地方警员殷勤地请他们到个地方吃饭,下车时,直被忽略那位病恹恹地不想下去,党爱民挥挥手让众人先去,他和这位坐到起,拍拍肩膀安慰着:“怎?跟哥说说。”
“没啥,没胃口。”孙清华懒洋洋地道。
“你看们这天累得跟孙子样,不照样得活着?有什过不去啊,相比们,你要好多。”党爱民安慰道。
“谢谢你啊,秃哥。”孙清华黯然道,不过这句是真心,他感觉得到党爱民对他关心,他不好意思地道着:“给您添这麻烦,这忙,还得照顾情绪……没事,真没事。”
“知道,心里那道坎总得过去,走,别闷着,陪你走走。”党爱民拽着这货,下车,话说赔夫人又赔钱,搁谁身上也不好受,自从从滨海出来,这多天,都难得看到孙清华脸上笑容,党爱民逗着他道:“说说,们是当局者迷,没准你旁观者清呢,朗溪事可全亏你们……哎对,那个地形很复杂啊,你们怎下想出那妙办法?”
扔砖头砸院子里,把人都嚷出来,这办法警察还真办不到,孙清华笑笑道着:“人都这样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事要关己,没脸没皮……你杀人放火没人管,可你要砸他们家东西,那铁定得跟你没完,那天就们俩追,路上多少人呢,都躲得远远。”
“所以才让兄弟们服你们啊,好人坏人都是张皮,关键是有颗能发光发热心啊……你就有。”党爱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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