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车去吧。”王立松道。
“哎,好嘞。”小木道,屁颠屁颠跑着去门口,几个递着包裹,开始装车,那车居然是辆罐车,上面标着危化物品,此时天色方晚,这样车行驶在路上……谁会怀疑?
日尼马,制假
“以前没见过你啊。”另位操着蹙脚普通话。
“刚入行。”小木谦恭地道,心里跑万只草泥马,敢情这伙已经干很久很久啦,以前还配合过?
“小子,这趟你发财喽……看样安安生生要回去。”另位感慨道。
估计活要结束,就等着拿钱走人,可越到这个时候,小木反而越紧张,就是啊,卸磨,会不会杀驴啊?
门咣声开,王立松大个子站在门口喊着:“出去,干活。”
断,机器停,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,王立松和徐同雷进来,师傅被请走,几位工人或站或坐,歇口气,有抽上烟,抽烟得躲远点,得到角落,否则被和尚看见,得摁住揍你顿,来此小木唯收获是,学会抽烟。
蹙到墙根,他讨好似给两位发烟,点火,仨人靠墙吸着,虽在个战壕里吧,可这种要命事,谁警惕心也是提到嗓眼,所以很长时间里,交流话只手数得出来,可今天似乎不样,小木明显地看到两人表情轻松,似乎……那摞面墙货。对,小木明白,要告段落。
“今天要走货吧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妈,这活吓不死人也得累死人啊。”
几个工人应声出去,小木没敢动,这些天他老实到令他自己都不敢相信,偶而见徐同雷和王立松回,总是万个小心,恨不得把以前学所有心理学知识全用上,就为哄这俩狗日开心,别把他当威胁。
院子里,轰轰车声,王立松开始往角落里走,小木掐烟头,紧张地站起来,头微低、腰微佝、两臂下垂、浑身有点发抖……对,这是种肢体语言,传递是恐惧、紧张,可以让对方控制欲得到瞬间缓解。
简单点讲,就不是不至于上来就给你个大耳刮子加踹脚再开始说话。
“嗯……”王立松站到小木跟前,鼻子长长嗯声赞道:“干得不赖。”
“呵呵,王哥,过奖。”小木谄媚道。
“有不累,尼马没钱拿啊。”
两个人,客家话对白话,小木听懂,留学时候南方人居多,没想到那时候无意中学今天居然用上,他眼睛骨碌碌转悠着,思忖之下,仍然是计无所出。
点情况也不解啊,怎跑?到目前为止,这是什地方都不知道啊。
“嗨,哪儿人?”有位工人问他。
“苏南。”小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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