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来都没有过主动地去做件事,戎武、聂奇峰死后,莫名地被种深深内疚包围着,像做贼样惶惶不安……现在明白,那是因为像这样缺乏信仰人,连自己都不清楚双脚应该站在哪方,当好人怕亏待自己私心和欲望;当坏人怕时常被良心谴责,而当不好不坏人,你私心和良心,都不会放过你,会更纠结。”小木轻声道,曾经稚嫩脸,已经有条成熟而硬朗线条,关毅青莫名地觉得,似乎在他身上散发着某种魅力,让她为之折服。
“那你选择成为什样人?”关毅青笑着道。
“呵呵,想纯粹不可能。”小木笑,若有所思,幕幕掠过脑海,他淡淡地道着:“直有点讨厌秃蛋那货没脸没皮纠缠,不过在庐州见到那场景,倒有点理解他,几十个被骗民工,就几千块钱,哭得把鼻涕把泪,哭着哭着就跪下,几千块……呵呵,你能想像吗,那可能是家人指望,这人从来都不高尚啊,可在朗溪碰到老拐,什也没想就冲出去,其实这个人很好抓,可惜大家宁愿当路人,也不愿意伸把手…”
“好像明白。”关毅青笑笑,侧头看他,她在想,经历聂奇峰那事之后,会让个人心态有什样变化。
小木羞赧笑笑,像办件错事样,他笑着道:“想起传销那案时候,发现秃蛋是警察时候,想溜,后来又觉得舍不得,秃蛋那家伙其实是外粗内细,小事糊涂,大节明白,他说啊,之所以留下来,是因为不想看到更多普通人被传销团伙骗得败家破财,进精神病医院,不想看到那些混蛋肆意妄为,为非作歹,虽然刻意地用顽劣外衣包裹着,其实那颗脆弱、善良小心肝,已经被这些罪恶触动,内疚,愤怒、正义感,让无法选择坐视……你觉得有正义感吗?”
关毅青笑,重重点点头。
“那就是,其实本心都是个好人,只是环境把相同人变成不同性格,所以想,在走之前,做次真正自,这就是要做、想做,和喜欢做,有天面对容缨时候,会郑重地告诉她,她两个哥哥,都该死。但这并不妨碍喜欢她,即便有天站在他们两人坟墓前,也会在鞠完躬之后,唾上两口……他们该死,死不足惜,如果重来次,结果同样没有什改变。”小木道,目光里不再有犹豫,不再有内疚,或者说他心里,也再没有什羁绊。
关毅青凛然失笑,搞不清这个半吊子心理学家到底怎,这样迸发出来正义感,怎更像受点刺激?
“好像发生什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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