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杭
指挥部，郑克功局长、陈鼎力督导员，以及市局严副厅，数位大员听得有点兴味索然
，郑局道着：“到这个份上就突破，他肯定担心外面洗底。”
有组织犯罪往往如此，当这个组织被摧毁后，组织个体会争先恐后背叛，谁也不想背上更大罪名，这和个别犯罪不同，那
没想到是如此突破，预审员问着：“那更应该告诉
们是谁。”
“是谁不知道，可知道，五哥救过游必胜。”潘双龙道。
“救过游必胜？”预审倒被吓住，那可是等死货。
看来潘双龙要语不惊人死不休，他目光游移地道着：“们也是被人救，当年游必胜砍何实，们大哥，把们撵得无路可走，就是那时候，
位高手出面解决，直接把游必胜抓到船上，后来据说是五哥说情，才把游必胜放……具体情况不清楚，后来们大哥何实就带着们都去苏杭。”
“你还是什
都交待不出来啊？”预审员直觉其中蹊跷很大。
现场，再加上玩具商店缴获，个多月审不下来潘双龙终于松动，屏幕上都看得清，他大滴汗沁在额头上，喘息渐重，直在使劲地咽着口水，两眼惊恐地看着预审员排出证据。
这次审讯不需要说话，这些证据已经足够击溃他心理防线。
等等足足十几分钟，预审员只说句话：“把他带走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潘双龙忍不住，第次开始严肃地对待自己问题，他犹豫不定地道：“……交待。”
“人都快抓完，你还有什可交待？”预审员问，叉手，像是无聊地靠坐上。
潘双龙有点受刺激，他道着：“那您得给政策啊，这算不算立功。”
“刚才真不算。”预审提醒着。
“但知道几起命案，你说算不算。”潘双龙郑重道。
预审员听得心头怵然，咽好大会儿唾沫才说道：“算……好，你开始吧。”
……
“有有有，知道五哥是谁。”潘双龙道。
“不就是这位李德利嘛，也可以告诉你，信息是错误，游必胜认为聂奇峰是五哥；而你和黄金宝都认为李德利才是五哥，你们四小龙里，恐怕就何实知道最多，他也未必知道五哥是谁啊。”预审员按方案梳理告诉潘双龙。
目是打击他自信，却不料潘双龙并不介意，直道着：“知道李德利是冒名，知道另有其人。”
“什？”预审员愣，几位相互视，有位提醒他：“说清楚点，算你立功。”
“立不立功老子不在乎，别在外面把家小灭。”潘双龙惊恐道，对他打击最大，恐怕是聂奇峰伤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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