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还没猜出是干什?”戎武终于平静,如是问句。
“那还用猜吗,肯定干坏事,正常人、好人、普通人和坐不到桌上,女人觉得是流氓,男人觉得是变态。好人觉得是个坏蛋,而坏蛋又觉得,很善良,连也不知道是个什东西。”小木道。
戎武又笑,笑得根本拿不起杯箸,直那看着,好笑地和小木谈着话,看着他吃,偶而间总是被小木逗得笑上大半天。
有很久没有这开心笑过,再猜时,小木不猜,他说,都露馅,你防备还猜个屁呀。
戎武笑得更欢,不住地给小木敬酒,这顿饭吃若干小时,窖酒喝三瓶,结果小木没事,还在且斟且饮,戎武却喝多,被两男女搀着走,那位漂亮女人,还狠狠剜小木眼。
是父亲。”
“是,是这样讲,想应该是你父亲……”小木回忆着刚才话,提醒戎武道:“注意语气很慢,而且在看你脸色,你如果怀疑,就加上后面‘和你最爱人’”
于是这句话就成两个意思,层是你父亲,另层是你父亲和你最爱人,完全不同概念。
小木摊手道着:“其实死谁都可以说得通,但你脸色悲伤,就不用改口嘛。”
呼地声,戎武气到伸手耳光就扇上来,然后堪堪在小木脸颊边停下,他愤然问着:“你胆子好像挺大,不害怕?”
吃完就睡下,睡得时候精明小木才想起,这是什地方都不知道呢……
“害怕也躲不过去。”小木诚实道。
戎武蓦地收手,哭笑不得,他又问道:“非正常死亡呢?”
“更简单,失去过母亲,如果正常失去亲人,悲痛更多是以回忆形式出现,而不是提起来就有激烈情绪表现,你刚才表情变化幅度很大,所以应该非正常死亡,而且到现在无法接受啊……对不起,勾起您心事。”小木道。
也是讹诈,却听得戎武无言以对,他直勾勾盯看着小木,良久未言,小木开始且斟且饮,淡淡说句:“吃完再把扔海里,长处在哪儿你看到,是个鸡肋本事,以前是坑爸,结果被爸撵出家门,现在只能坑坑别人。”
吃得心安理得,说得轻描淡写,戎武蓦地笑,笑得两肩直耸,看着这个坑货实在好笑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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