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铁门,进这所民居,沿着狭窄楼梯上楼,在想着以前种种,即便现在可以尽情地释放心里阴暗,可却看不到阴霾过后阳光,他总是迷茫地在想,莫非心里就是这阴暗?否则怎可能在这种阴暗环境里,过得如此地潇洒。
尽管他不喜欢这种潇洒,就像他不喜欢曾经无所事事样。
摸着钥匙开门,黑暗中有动静,站起来两个人,小木瞟眼,继续开门,进屋,两个黑影也跟着进来。他没有奇怪,留着门让两人进来。
这个地方,这个时间要来人,不会是地下世界,而是组织上来人……
,有点心疼啊。”
小木没吭声,笑着问红姐道:“红姐,您说呢?”
“也觉得有点亏,这单生意,主意是你们想出来,做也是你们做起来,瘸哥没干什啊。”红姐道,在钱面前,人都很难纯洁。
“错!”小木提醒着:“仓基这带四肢健全人多,没理由瘸条腿人屹立不倒吧?大葫芦,站队很重要啊,就你们这点底子,瘸哥分分钟灭你们。”
两人傻笑片刻,不吭声,默认。
小木倒有点怀疑,这傻人如果真有心眼,你未必能看透,而且连出台老婊子都是老瘸安排,就真有想法,他也不敢造次。
夜宵吃完,众人四散,那辆破车是小木开走,葫芦兄弟没准又得去哪儿结伴,不是买春就是买醉。天结束总是给小木很沉重疲惫,车开到临时租住地,路边找到停车位,他拖着疲惫身躯回临时家,每每这个孤独时候,他思绪会莫名地回到以前,但精神却在强制着自己,不要回到从前。
就像下决心洗心革面人,总忍不住要做点坏事样。
他现在每天就不干好事,但闲下来,总忍不住去想特那些人间正道。
身体里疲惫可能不单单是肉体,而是精神,是心理,仿佛两个分裂人格,在纠结,在决择,以前是表面衣冠,内心禽兽。现在颠倒过来,内心禽兽跑到表面,曾经衣冠也不见,于是整个内心,完完全全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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