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是名医难治自己身上病,那怕是精研过心理学,小木也无法准确地描述自己这种矛盾心态,同样也无法给出个正确方式,或者知道应该怎怎做,知道怎做是对,可偏偏到做时候,到见到父亲时候
钱家塘、马家浜、陈家角……站站公交,最后站下车冯家桥就是目地,步行公里,便能看到马玉兵开那家公司:客盈门车辆租赁公司。婚庆、公务、旅游全部打包服务,在苏杭市,这样小门面公司,没有千,也有数百家。
围着租车公司院子转几圈,小木依然是计无所出,申令辰安排是,由苏杭市相熟人员引荐,给他这位“无业游民”找份工作,至于找工作地方,就是丧毛物流公司和马寡妇这个租车地方,丧毛那儿小木看眼根本没考虑,汽运物流,都是大件货,就混进去也得被当牲口使唤,那就只剩下马寡妇这儿。
可这儿似乎就有点难度,有中间人,小木信不过;而没中间人,恐怕谁也信不过你,国情就是人际关系生意,要真有点见不得光事,那肯定用都是有信任基础人……从心理学角度上讲,这是最难,对于陌生人防范心理是天生,尤其是那些作*犯科人。
砸个车玻璃,先混个脸熟?不行,这些人对付闹事会很直接,没准会被痛殴顿。
扮个租车,和里面人拉拉关系?似乎也不行,那成客户,要岔路。
小木脑筋飞快地转悠着,想N种方式都被否决,和人拉近距离方法,他精心研究过,不过更多是怎样想方设法和不同种族女人搭讪,和糙男搭讪似乎就难点,而且,他看几次都没有发现目标,这个租车公司只有三个人,女两男,看样子都是雇来职员,在无聊地坐着客人上门。
不好办,他枯坐着,遍遍,翻来覆去想接近方式,这可能意味着接下来饭碗,不得不重视。想到饭碗,又忍不住要郁闷地想刚刚被砸铁饭碗,再想到绝情父亲,他莫名那种愤意、那种被抛弃怨恨充斥着心头,如他十几年前被孤身扔到海外那种怨恨样。
“去他妈……老子才不在乎呢……吓唬谁呀,没有你照样能活下去……”
他遍遍重复着这些无用牢骚,但有种奇怪心态,他怨毒和愤恨,却无法化作恶毒语言来攻讦自己父亲,而且在说自己能“活下去”时,缺乏点底气,这多年,已经习惯从父亲手里要走吃喝嫖赌钱,他知道,那些钱挣肯定不容易。
咝,他长长抽下鼻子,拒绝去想,扬脖子,让可能引起他羞愧想法嘎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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