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木像胃疼样呻吟声,无语地看着严律道:“从你爸开始,主要任务就是找这个死东西,学校闯祸不回家;被开除,不回家……出国几年看花花世界看眼花,不想回家,你就找回来,他还得跑,没事,钱没,没准那天就遛达回来。”
“这次不样啊,看少爷难过厉害,没准真伤心,去年自打从陕省回来,他也确实变好多。”严律道。
“他不是这次不样,是哪次都不重样。问你,找回来干什?再用这个店面所有员工工资,来供他吃喝玩乐?现在竞争这激烈,经营这难,们也是抠抠省省,你可还敢指望他懂得心疼钱?”老木道。
这句让严律直接无语,话说这位当父亲、当老板确实也难,要真在小木手里,怕是经不过他糟塌几个月。
“去吧,别在你伯母面前提这事。”老木摆摆手,把严律打发走。
他扭头回身时候,蓦地觉得阵悲恸。
儿子啊,儿子……养虎成患,可总不能养儿也成患吧?
不碰壁不知道路难,不摔痛不知道回家,他抱着已定决心,重重地呼口气,压抑着心里痛楚,不再去想这个扶不起来败家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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