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战战兢兢坐下，小木却是灿然
笑，快步奔向服务区
卫生间
，长排格子间蹲位，在个贴着“富婆代孕”小广告坑位边，他进去。
“兄弟，借个纸、用个笔。”小木轻声道，联络点就是小广告，联络暗号就是：大手、借纸。
纸、笔，从格子下递过来，小木拿在手里，飞快写着、隔壁轻声响着个难受声音道着：“兄弟，你可来，
蹲半个小时，腿都麻。嗅觉全部失灵。”
是老马、马烽火声音，小木小声道着：“谁让你们找这
恶心地方。”
“实在找不到不恶心地方啊……哎对，外面监视说，两个尾巴
出口，休息地永远是高速路服务区，不谈风月时候，就要谈工作，前几日总是杨梦露教小木注意那些细节，不过现在已经成她向小木请教细节，比如怎看个人出身、个性、以及心理状态等等。
小木也不藏私，总结参与人几个特点：手糙、腰佝、肩膀不齐，装卸、搬砖、扛水泥那都是干重活苦逼；手细、眼贼、洗脑后眼还会骨碌转，不是干过推销就是当过*商，而且是没赚到钱那种；眼看脚、手放好、动不敢动，都是没见过世面乡下穷逼；眼睁圆、张口就赚钱、天天像打鸡血，那是刚毕业学生狗，啥也不懂。
如此种种，鲜有失误，说出来总是逗得全车轰然笑，今天又有新问题，快到服务区时，杨美女好奇问着：“……昨晚你找什音乐，看效果挺好？”
说今天场上放，张狂对这音乐也记忆犹新，就那愣种大头也附和：“是啊，真带劲。”
“德国党卫军军歌，闪电部队在行动。”小木咬着下嘴唇，窃笑道。那俩不太懂，小木解释着：“就是和咱们世界上最伟大推销员并驾齐驱，世界是最伟大……法西斯！”
杨美女笑不出来，剜小木眼。大头那俩不知道咋回事，还说好呢，开车张狂听得那叫个哭笑不得。
驶进服务区，下车进餐厅，行人吃饭，般都是小木扔钱，那几位习惯，也不客气，刚坐定，小木说着要上趟厕所，他习惯性地叫着大头和大嘴跟着，张狂低着头没吭声，眼睛余光已经瞄到先步到这里等候外勤。
看得太严，厕所成唯能传递消息通道。
“你们俩，别去。”杨美女突然发话，大头，大嘴愣下，小木笑吟吟问：“哇，杨姐，不怕跑喽？”
“们应该建立在信任基础上，而不是看管基础上，你觉得呢？”杨美女眼波如水，俏脸如花，盈盈道，她命令着大头两人：“坐下，以后就不用跟着林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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