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你什
？”白医生问。
“唱歌，喊口号，听讲座，还能有什？人家是公开课啊，不收费
，现在这有良心课程真不好找。”小木笑道，不知道为什，他下意识地隐瞒下来，相比之下，这医生比精神病更可恶
点。
“不要受他们蛊惑啊，卢鸿博是个老传销，他们是被警察送进来，做传销都做成精神分裂，刚进来时候，他能站在门口说天不停嘴，但只要停下，又和正常人样……典型认知障碍及人格分裂……”白医生道，奇人奇事，在精神病医院发生最多，这里是疯狂天才汇聚地方。
“您多虑吧，他发展精神病患者下线能干什，无非消磨时间而已。”小木道。
不过白医生思路可不样，他反问着：“是啊，你想想，精神病患者，自闭、痴呆、认知障碍，都能被他影响，要是把他放出去接触正常人还得？用不几天，他能培养出和他样疯子来。”
抱谁。滑稽是，下面精神病患者，都像感染样，和他做着同样手势，就那位痴呆也傻呵呵地跟着学，小木在想，总不成秃蛋这货也这样吧，回头，吓得他呃声，秃蛋也在学唱……艹，秃蛋那环臂样子，像抱着头母狼往死里勒。
……
可以抱你吗爱人，让在你肩膀哭泣
……如果今天们就要分离，让痛快地哭出声音
……可以抱你吗爱人……容最后次这样叫你……
到高潮，唱着唱着，这些神经病开始互抱，不分男女老少，抱着都是家人爱人，边抱边哼哼唧唧唱，而卢教授更甚，和那些“家人”挨个深情拥抱，这场景让小木想起恶寒COSPLAY，无下限恶心人那种，他手托着地，爬着，四肢着地，落荒而逃。
“哇，这拽？”小木吓跳。
“你以为呢，他从精
法克他母亲滴，想被秃蛋和痴呆那号人抱着，小木就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拐过墙角就起身，可不料咣声撞上人，撞得小木倒退两步，瞅，哎呀，怎顾大嫂和白医生在这儿看着，他尴尬回头瞧，明白，肯定是顾大嫂把情况告知白医生，两人诧异瞧瞧小木，半晌白医生示意着顾嫂屏退，人走出不远，白医生好奇看着小木问：“喜欢上传销？”
“怎可能啊，吓死人。”小木回头指指。
“哦，那就好，要是在精神病医院，你被个精神病患者洗脑，那简直是天大笑话。”白医生貌似放心，他招手让小木跟着，犹豫不决地在想着什，好半天才问小木道：“这两天你和他们在起？”
“嗯，好歹有几个说话利索。”小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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