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当你亲自为公司销售1～2份产品时，你是公司
名实习业务员，当你和你伞下体系累计为公司销售3～9份产品时，64份产品以上，就是业务经理
……大家觉得很难吗？
这样直观地告诉你们，DE差额，你可以赚到735块；CD差额可以拿到3920块，也就是说，在你左右臂发展到16个人时，你就可以盈利，而在于你个人，可能仅仅是只发展两到三位……简而言之，你是坐着这儿，等着别人赚钱给你，好玩吗？”
好玩，群精神病在鼓掌。
不得不承认这位教授相当有蛊惑力，他带头喊堆口号。
干家又家，家家栽树不开花。
干年又年，年年回家都没钱。
铄，雪白衬衫尘不染，头发虽然灰白，可更增人从容气度，看不出有四十还是五十，或者根本没有这
大，人家那滔滔不绝演讲、眉飞色舞动作、学识渊博气质，怎可能像个……疯子。
“……只需要你投资3800块，你就可以获得在连锁销售里面个资格，然后发展3个人，他们又分别发展3个人，几何倍增，到出局时候可以赚到十万二……们合作公司是‘香港绿之韵’，公司有套公平合理五级三阶制，顾名思义：就是五个级别，三个晋升阶段，简单用英文字母E、D、C、B、A来代替，分别为实习业务员、业务组长、业务主任、业务经理和高级业务员，他们又是怎样来划分呢？”
教授说到兴处，小黑板上画着倍增图案，细细讲解。
小木下子明白，和白医生说：“这是传销！”
“谁说不是呢，不过这个人天要不连续讲十个小时课，就会抓狂。”白医生笑着道。小木觉得很是不妥，他指指道着：“那你就给他提供教具？哇，还有粉笔？还发展下线？”
“没办法，不给他提供，他在医疗区连续说天，把医生都快说成神经病……几个自闭、精神焦虑、还有认知障碍，奇怪，对他没障碍，还就喜欢听课。”白医生道。
发展几个精神病患者当下线？这样都行？
惊愕间，小木再看卢教授那意气风发样子，那有半分精神病症状，他瞠然道：“哇，确实是天才……可这天才都关这儿，挣钱有什用？”
“钱仅是追求种，但不是所有人追求都会是钱……他只要在外面，总有传销组织花大力气请他去授课，只要给他足够时间，他能把所有人都变成他下线……”白医生笑着道。
这个疯狂天才，被公安抓数次都定不罪，最后鉴定确实是精神病患者，只能在这儿开坛授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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