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该着冯长翔觉得这位当父亲不容易,他安慰道着:“那应该让他省悟吧……觉得他很有艺术细胞啊,照片里几幅画不错,在荷兰学?”
“您是不知道啊……他去荷兰原因,不是为学艺术啊,后来才知道。”木庆臣愤然道。
“那是什原因?”冯长翔奇怪。
“那儿抽大麻、逛红灯区都是合法,这兔崽子,每月拍几幅画朝要钱,去才知道,他住处连画笔都没有,还学艺术,根本就是不学无术去。”木庆臣悻然道,已经无力评价。
“那后来呢?”
,直道着:“冯医生,是来解决儿子问题……是成人,没什问题,对于发妻,尽到心,这十几年,心差不多都操到他身上,花多少钱,真不在乎,问题是,还没有到能给他辈子花不完钱水平啊。”
“呵呵,那好,说说您儿子吧。”冯长翔换着话题道。
“从哪儿说起呢……这个……”木庆臣悲戚顿时成怨气。
“就从出国开始吧,能告诉,为什数次转学吗?还非要送出国。”冯长翔问。
“也不想啊,没学校收他啊,本来送到最好九中,他成绩越来越差,还学会喝酒抽烟,结果人学校是说什都不要人,劝退……后来转到四十中,不知道怎又学会偷东西,还专偷女生东西,哎呀把这张老脸扇,咱家是缺钱家……连转三个普通高中,最长只呆三个月,没办法,又掏高价把他送贵族学校,结果……这次更直接,多少钱都摆不平,人家直接给开除。”木庆臣咬牙切齿道。
“让他滚回来,他死活不回来,要去美国学习,想回来也是添堵,要不就去学学……”
“于是就去。”
“啊,还能怎样?留学留学,还不都是糟塌家里那点钱。”
冯长翔嗤声差点笑出来,他憋住,努力在回忆着这位奇葩儿子身上闪光点,不过实在找不出来,他小心翼翼说着:“您提供那张文凭,好像有点…问题…亚伯拉罕林肯大学,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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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原因?偷东西?”冯长翔好奇问。
“不,调戏女老师,从写情书发展到掀人家裙子。”木庆臣像做坏事,难堪地道。
这次轮到冯长翔被噎,个孩子性格大变,总要有他原因,但也不至于这出格啊?
他看着木庆臣,为消除尴尬加速问着:“后来呢?看履历,在新加坡勉强读完,为什不在那儿接受大学教育?”
“他酒驾,挨鞭刑……那个环境有污点,可不像咱们国内,花点钱能抹掉。”木庆臣道,表情极度难堪,可见儿子恶劣到什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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