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川端起酒杯抿
口，问道：“你常来？”
“
父亲有个旧识，家中获罪，妻女都被送到教坊司。”秦铮开口道：“父亲经常派人来打点，有次好奇便跟着起来……”
秦铮少年心性，来之前多半是出于好奇心，却因着秦父那旧交
妻女，看到这教坊司另面。人人都道此地歌舞升平，是个不可多得快活之地，秦铮却不这
认为。
自那以后，他心存恻隐，便时常过来替相熟姑娘们打点二。
后来他来次数多，与这里好多姑娘都成朋友，不过他来此处却只饮酒，从不做别。
京城青楼有很多，秦铮顾忌着祁景川身份，没带他去别地方，而是去教坊司。因为出入教坊司大都是有名可查*员，相对于其他地方而言，那里乱七八糟人更少些。
两人入教坊司，便有人迎上来。
祁景川见状十分惊讶，没想到秦铮在这里头竟还有相熟之人。
“秦二公子可是许久没来！”个看起来与他很熟络女子过来招呼道。
“这些日子在军中待得比在京城待得时候还要多，顾不上过来。”秦铮忙道。
地道。
祁景川看着他淡淡笑，却没反驳。
往后几日，秦铮带着祁景川每日吃吃吃、逛逛逛、买买买……可以说将大半个京城都走遍。
“能想到地方都带你去过，唯没去过地方便是……”秦铮指指隔半条街之远地方，开口道：“青楼……你想去吗？”
祁景川看向他，问道：“你喜欢去？”
“这酒如何？”秦铮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祁景川又抿口，答道。
“
那女子也不多言，引着二人路去楼上雅间。
秦铮所到之处，不少女子都朝他打招呼，间或有人也会朝他开几句不那正经玩笑，但看得出来，秦铮与这些人相熟是相熟，却并没有逾矩交情。
“好酒好菜来些，不必着人伺候。”秦铮进雅间之后，朝人吩咐道。
没会儿工夫，便有人来上酒菜，秦铮亲自替祁景川斟酒。
“这里酒是教坊司自己酿，京城别地方可喝不到，你尝尝。”秦铮朝祁景川道。
“不喜欢，那里头都是苦命人，不想去找乐子。”秦铮开口道。
祁景川闻言怔看向秦铮，显然没料到这话是从少年嘴里说出来。
这少年乍看很简单，似乎眼就能看透，可相处日久之后，祁景川又觉得，自己似乎并不全然解他。
半晌后秦铮又开口道：“不过咱们不去找乐子，去喝喝酒还是可以。”
祁景川闻言不置可否，秦铮便自作主张，带着祁景川去青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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